,擊中身子,每一擊都麻痹。他們沒有打過如此憋屈的架。
袁守一差點被自己這三名屬下的狼狽樣子看吐了。恰逢探作來報幾日前離開武陽城的三名外地人再次進城,且帶了一隊武士。他怒了,看向臺上老神在在的李燕丹。
李家家主正在心中思量楊瓊死后他下一步的計劃。看到太守望來,知曉太守這是讓自己也登臺對戰,在所有人面前宣告李家與太守府是同一陣營的意思,他心中不滿,又不敢不從。取出雙刀,飛掠至演武場中凌空斬向楊瓊。
又一名八品高手的加入,獨臂本就吃力對戰的楊瓊節節敗退。太守府的八品武士長槍耍的威武,李燕丹一手燕連刀使的細膩。二人都沒有手下留情,楊瓊被李燕丹一刀劃破小腹,血流不止。
看臺上的陳仁杰和王家家主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李燕丹大張旗鼓歸順太守府,楊瓊已經落敗。若今日楊家這最后幾人滅亡,那武陽城還能有他們兩家的容身之地嗎?
陳仁杰憂慮,但無計可施,他在等那名修士少年創造奇跡。他暗中安排的人手只有在楊家不敗的前提下才能發揮作用,若楊家敗了,不會出現陳家的力量來援。
場中楊不易以一敵三處于優勢,陳仁杰卻意識到這個少年根本不會殺人。
楊不易的確不會殺人,也不想殺人,他只想擊敗袁守一派出來的高手再捉住袁守一。李燕丹的加入和楊瓊的負傷突然就讓他明白了今日是楊家最后幾人的生死存亡之日,而自己就是決定楊家存亡的核心力量。再一次擊退三名六品,楊不易取出了九根銀針,漂浮在身前。
九根銀針被乳白色靈力包裹,明滅不定。光芒不耀眼,卻震撼著懂行的人。
武士煉體練內力,若想御物,只有突破九品達到宗師境界勉強可以。這個少年如此年輕,若說是武術宗師,只怕他在娘胎里練武都不行。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這個少年是修士”,袁守一心中想著,“楊家果然有修士修行秘籍,這就是楊家敢跟我叫板的底蘊嗎?”
武蕭和自家小姐趕來的時候正看到楊不易的九根銀針分別刺向場中李燕丹等人。三名六品,兩名七品無法招架,生生被銀針刺入要穴,動彈不得。李燕丹和耍槍的八品退到演武場邊緣,驚疑不定。
“小姐,這個少年是修士”,武蕭對著青衣女子低呼,“楊家莫不是又出了一個像楊毅一樣的人物?”
青衣女子看著場中那名少年,覺得有些眼熟,這不就是幾日前從白雪蹄下突然閃開的那個少年嗎?
“武伯伯,他就是幾天前我們離開武陽城時,差點被白雪撞到的那個少年,原來是楊家的人啊。”
武蕭聽聞凝神看去,果然是那天的少年。
“楊家有修士,無憂矣。”武蕭笑道,“先看看袁守一還有什么手段我等再上前。”
袁守一的確還有手段,他有劉順留下的東西,足以讓他對付普通修士的東西。也是見不得光的東西。
眼下派出去的高手只剩一名八品能戰,那名剛剛趕到的外地人又滿懷深意的盯著他。袁守一心中憤怒卻知今日無法再對楊家造成威脅,是自己太輕視楊家余孽了。他沒有多言,拂袖離去。幾名中針的武士強壓著體內躁動不安的力量,走下演武場。
“等等”,楊不易叫住幾人。
看著受傷的幾人戒備的神色,楊不易說道“把我的針還給我。”
太守府的高手們快要突出血了,方才幾人都試過用內力逼出銀針。可是內力遇針即化,根本奈何不了。聽到楊不易還針的要求都覺得這小子實在欺人太甚,紛紛怒視著楊不易。
楊不易伸手向前,銀針回到他身前,仍然被乳白色靈力包裹,不帶一絲血跡。
太守府的高手們感覺渾身舒服了一些,怒哼一聲,跟著兵士離去。
武蕭走上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