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人,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兒子和兒媳,從他們二人的目光中,她同樣看到了震驚。
恩,只要劇本合適,女人個個都是影后!
“再說那花露水。”劉元似乎很喜歡**人臉上那震驚的表情,所以她臉上的燦爛愈發燦爛,“咱們在這兒坐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難道嬸嬸不覺得這里太過安靜了嗎?連只蚊子,都沒有!”
尚未從橡子糖的震驚中醒過來的**人,突然瞪大眼睛顫聲道:“難道……這花露水能驅蚊?!”
劉元矜持的點了點頭,說道:“至于那花茶,嬸嬸考慮的極是。其實我已經吩咐人們去訂制紙張,用加厚的紙做成紙盒,專門用來盛放花茶。”
就像珍妮機不是珍妮發明的,蒸汽機不是瓦特發明的,燈泡不是愛迪生發明的一樣,造紙術也不是蔡倫發明的!嚴格來說,蔡倫發明的是蔡侯紙,他對造紙術的貢獻是優化改進,而不是發明!
所以說,劉元雖然是西漢人,但想要買到紙并不難,而且這些紙還很便宜!
沒錯,就是便宜!
蔡倫改進造紙術之后,并沒能讓紙張的價格大幅下降。相反,蔡侯紙的問世反而使得紙張的價格一路飆升,甚至一度成為只有富貴人家才用得起的奢侈品。
究其原因,不外乎改進后的蔡侯紙輕便、干凈、易書寫、易儲存,是替代竹簡、絹帛等物,用于書寫、記錄的上上之選!而蔡侯紙之前的麻紙,輕則輕矣,卻不堪此用。
“用麻紙盛放花茶?”**人眉頭一皺,不解道,“花茶這等雅物,元兒不用錦盒盛放也就算了,畢竟錦盒造價不菲,買得起的人不多。可為何要用麻紙這等俗物呢?難道僅僅只是因為紙盒便宜?”
連番的震驚,顯然讓**人收斂了不少,雖然言語間依舊在質疑劉元選用麻紙這等低賤之物是為圖省錢,但至少在語氣上,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嬸嬸有所不知。”劉元抿嘴一笑,拉著管梨花的手說道,“昨晚我去管家姐姐房里請教花露水、橡子糖等物的制法時,期間提到了幾種特殊的工具。這些工具我們鄧家沒有,需要畫成圖形交給工匠,讓工匠們依圖制作。”
“當時,我本意是想用絹帛記錄那些圖形。可小花卻讓下人取來紙張,用炭條在上面作畫。如此畫出來圖形,看上去雖然比絹帛略差,但卻依舊堪用。”
“所以在考慮如何盛放花茶的時候我就想了,麻紙雖是俗物不假,但若在這俗物上寫下詩詞,畫下畫作,那么即使是俗物也會因此變成雅物。”
“以這種寫有詩詞、畫有畫作的紙盒盛放花茶應是合用的。想來那些自持身份的世家大族,會愿意為它付錢的。”
“而且,正如嬸嬸所言,錦盒貴重,紙盒低賤。咱們是在做買賣,圖的就是個錢,既然能用低賤的紙盒代替錦盒,那這盛放花茶之物自然就以紙盒為最佳!嬸嬸,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劉元一番話說的**人再次愣在當場,良久才喃喃道:“雖是在做買賣,但咱們這等世家大族也要顧及身份,不能僅僅只是為了些許錢帛便舍棄錦盒這等襯托身份之物不用。總之,此事還須商酌!”
**人雖然嘴上說的硬氣,但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出來,所謂的還須商酌,只不過是**人死要面子的話罷了。究竟是選錦盒還是選紙盒,這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明白的事!
不過,鄧夫人今日找**人來,是有求于她,自然不能讓她當眾落了面子。所以鄧夫人微笑開口道:“妹妹這句話說的極是!咱們是世家大族,斷不能為了些許錢帛失了身份!”
“我看不如這樣吧。花茶的售賣方式,分錦盒盛放、紙盒盛放兩種。錦盒盛放的價格翻倍,且只賣給士族人家。而紙盒盛放的花茶雖同樣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