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虹肯定不愿意把實情給交代出來,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良蕭這種見風使帆的貨色,自己那是一清二楚,嘴皮子功夫比誰都厲害。
只要是李新成占不到理,這貨肯定會一頓嗶嗶,各種聽了起雞皮疙瘩的詞語夾雜在一起,在場之人無不受其感染而深表無奈。李新成也是個不服氣的主兒,不管是有理沒理,只要是良蕭和他較真,這貨肯定也是抬扛到底。
這倆家伙真是一對冤大頭,這種關系什么時候建立的,現在已經無從考證了,但這倆貨只要遇見一個意見不同的點,百分之九十九都會抬杠,往往還得不到誰輸誰贏的標準結局,也不知道圖個啥?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甜豆腐腦好喝還是咸豆腐腦好喝,就這種弱智一般的問題,他們倆能喋喋不休的爭執三天三夜,要不是最后一群人攔著,就該演變成動刀子拼命了。
不過這倆貨偶爾還是有點用處的,最起碼關鍵時候靠得住,打配合打的那叫一個默契,沒個二三十年的默契打不出來這樣的操作,這點就很匪夷所思。
李新成和良蕭這倆人仿佛自一出生起,性格就合不到一塊兒去,可謂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的好冤家。
“都多大人了還分不清楚現狀?你們倆可是峰主啊,良玉峰和藥火峰的牌面擔當,大庭廣眾之下和地痞流氓對罵一樣,你們要不要臉和我們有半毛錢關系?我們還要臉呢!想打架就別繼續罵,找個偏僻的小角落里打去,最好是潑婦式的打斗,打個你死我活?!?
劉長虹有些動怒,良蕭平日里的智商還勉強搭邊,今日做出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行為,活該他挨罵。李新成就是一莽夫,偶爾懂一些禮儀類的東西,別人一激他,沖的比誰都靠前,腦袋比誰都混亂,碰到這種情況也是活該他挨罵,誰讓這貨平日里不留個心眼?良蕭一激他就開始抬杠,成心搗亂呢不是?
這倆人聽完后保持沉默,一言不發的低頭往下看,就像兩只斗敗的攻擊,頹廢的不像樣子。
按理說這件事就該過去了,誰也沒想到趙五渠會突然來一句“話說太上師兄,這倆人到底誰對誰錯啊?我咋感覺良蕭說的對呢?”
不說還好一說不得了,劉長虹內心的怒火再次復燃,兇神惡煞的轉頭望向趙五渠。
只見趙五渠從容不迫的磕著瓜子,一臉沒事人的表情,從容不迫的從小盤中抓起一把瓜子,遞給劉長虹并說道“太上師兄,吃點?這瓜子味道老香了,焦糖瓜子,吃起來老香了?!?
還是趙五渠牛批,這是第一個能把劉長虹氣到沒脾氣的人,憋著一肚子干火,就是發布出來,你說這能有什么辦法呢?再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上學的時候和同學急眼了,罵語也變得越來越難聽,都準備相約小樹林見面呢,噗嗤一笑瞬間化解尷尬,而且你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笑。
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解釋起來也麻煩,舉個例子也難以明白,差不多勉勉強強能感知一二吧。
“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劉長虹翻了個白眼說道。
當洛塵回到臺下座位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對著白飛破口大罵“你這只死鳥是不是成心玩老子的?平日里老子不缺你吃不缺你睡的,能讓你幫一次忙就算燒高香了。今天突發這種危機事件,你竟然若無其事的逃走?置我與水火之間,你的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
白飛也只能無奈的聳聳翅膀,然后用肢體語言表示我又不是傻子,你個筑基期的打元嬰期,不是找死是什么?難不成陪葬還得讓我一起?這種情況是你咎由自取,死要面子活受罪,乖乖的說上一句身體不適不行?非要硬著頭皮猛懟不吃虧,我還是有理智的,上天賦予了我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你閉嘴吧,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洛塵聽完后火氣更大了,差點兒就和白飛爆發戰爭沖突,要不是凌紀松把他拉到椅子上,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