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獨靈宗門就要笑話他了。
韓玲不解的詢問道“大師兄你這是怎么了?在臺上的時候還沒見你有這么大火氣,怎么一下來就像變了個人似得?”
凌紀松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繼續(xù)說下去。韓玲很識趣的點頭回應,然后自覺咬住下嘴唇。
這種動作都做習慣了,沉默不語的時候就咬嘴唇,現在是想改也改不掉了。
洛塵嘆了口氣然后說道“這只死鳥它賣隊友!不對,它把我賣了!我一直把它當作親兄弟看待,沒想到如今卻差點兒因為它身敗名裂,你說我氣不氣?”
劉含霏好像沒有搞清楚事態(tài),歪著脖子說道“大師兄你這不沒事嘛?”
“我是沒事,但以后這種情況出現呢?假如說我和你們三個碰到一個戰(zhàn)力天花板級別的敵人,你們會不會臨陣脫逃?我敢打賭,肯定都是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這只死鳥呢?光明正大的賣我,之后還和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這里,我特么看著都來氣。”
白飛則一臉無辜的表示哪兒牽扯到生死存亡了?這種比賽會死人?開玩笑也沒你這么開的吧?我白飛雖然是一只鳥類,但我還是明白一些的,你今天要是能死在這,我把頭掂了我也情愿。
“你別嗶嗶了,給老子閉嘴。”洛塵的青筋突然再次暴漲,一只手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
白飛剛想繼續(xù)反駁呢——老子又沒說話,你特么管老子?咋了我做個動作還能有錯?
可轉念一想,自己確實還是有錯在先,索性撇撇嘴不計較了。
再舉一個不恰當的例子,你和你女朋友吵架了,但你女朋友吵到一半發(fā)現自己錯了,這該怎么辦呢?
百分之百的概率她會這么說——你為什么兇我!你是不是開始嫌我煩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呼,轉移話題的能力是真滴強,幸虧白飛不是這種人,要不然想想都頭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