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入戰爭的泥潭。這是基于此,時鴻寄希望的反抗組織,就是希望能夠發動平民來對抗戰爭;而太陽系軍事情報局,他們的想法就是通過時鴻這樣的人,來影響前線的戰局。
鄧布利多的話,只不過從另一個發面證實了時鴻之前的推論,他相信鄧布利多應該有更多的機會去接近聯邦高層,這讓時鴻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其實不只是尤金議長,這一年時間我自己也在秘密的調查。或者說不只是我,其實在高拉特星系內部,對星系突如其來的轉變,有不少人和我一樣相當差異。那個跟隨者尤金議長突然冒出來的組織‘至高議會’,可能比想象中更為恐怖。據我了解,涉及到高拉特星系方方面面的比如銜尾蛇、探索星這樣的超級集團,可能都跟至高議會有關。”
“銜尾蛇,然世岑總理不是銜尾蛇的人嘛?他們怎么會有關系?”時鴻忽然察覺到異常。
“這就很難解釋,但事實如此,恐怕除了至高議會自己的人,沒有人能說清楚具體是什么原因。”對時鴻的疑問,鄧布利多只是簡單的解釋了兩句,“所以說,時鴻我大概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對你平安歸來表示欣慰,但是你的想法,我并不能立刻就下決定。”
鄧布利多的思維很具有跳躍性,明明剛剛還在和時鴻討論目前的高拉特星系的時局問題,下一刻就猜到了時鴻的目的。時鴻的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什么。倒是鄧布利多接著說下去
“時鴻,當年我去南星的陸軍第一軍事學院學習的時候,已經八十多歲了。按照我們高拉特人的壽命來算,也是個中年人。那會的你的父親,年輕氣盛,我們倆能成為很好的朋友,當時我也是很詫異的。但是當你父親去世之后,這么多年下來,看著你的成長,看著你在政壇的一步一個腳印,對你,許多情況我是了解的。但是對我,時鴻,你又有多了解呢?”
鄧布利多這么問,時鴻忽然沉默了。看樣子鄧布利多的記憶似乎恢復了。他的腦海中開始迅速的回憶起來。
“鄧布利多,當時以年齡最大的學生進入陸軍第一軍事學院學習,他是自己父親的同舍好友;在進入學校之前,鄧布利多就是機甲界的名人,是多項機甲技術專利的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