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拒絕的律師團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在這個醫務室只能住5天。5天!記住了么?5天后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必須把我弄出去。轉其他監獄也好……別!我不想聽你們找借口。去跟金老板說,所有的東西我都已經燒掉了,不會連累他們的人。但如果不把我弄出去,就不好說了。”
他的這番話起了作用,不到三天,就出現了神秘的警車將他接出了醫務室。
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出去的時候,江洋還沒有感覺到半分危險。直到押送車一路行駛了很長的距離,他忽然意識到全程都沒有聽見押送他的警官別在胸口的對講機響過一次。
反而是中途接聽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時候也只是哼哼哈哈。不像是個工作電話,至少對長官說話不至于那種語氣。
“等一下,你們要送我去哪里?”
其中一個警官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這么多。總之不在這家監獄就是另外一家。怎么,難道還送你回家不成。”
車子已經平穩行駛了很長一段路程了,江洋猜測他們是在高速上。
直到又開始顛簸,車速也變得緩慢。
他猛地頭往后一仰,撞在了車廂上。隨著一陣暈眩,心臟開始抽痛起來。
“喂——”兩個警官上前查看他。江洋乘亂摸走了一人腰間的鑰匙。在他摸索著打開手銬的時候,車子竟然猛地停下了。
后車廂的車門是從外面鎖上的。有人從外側拉開了門。其實根本沒鎖,如果半路上他試圖硬沖一下倒是有幾率能夠擺脫這些人。
看到拉開門的人,江洋的臉色瞬間變的跟具尸體一樣慘白。
“我說江總,這個時候你才想起來要逃走,會不會太晚了一點?”
“金遠光?你怎么把我弄出來的?!”
“不是你自己說,東西已經都燒了。你想要離開那里么?”
“你……你想干什么!”
金遠光笑了一下。“那小子是你送給我的吧?不過可惜了,被他跑了。”
“什么?”
“也不怪你。是我女兒放走他的。”
“那我就再送你一份大禮。不用謝。凜霧昀就在我的那所監獄里……”
“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還不動手。”
“江洋,我是做間諜的,我是有目標有追求的人。我不是做黑道的,不是干殺手的啊。你是不是一直對我有什么誤解?這些年我們的合作,不是讓我干掉這個,就是干掉那個。用暴力手段是萬不得已的下策。怎么我就覺著你是把我當做你私人聘用的打手了?”
“你什么意思?難道不想合作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押送車的不遠處。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輕輕的喊了一聲,“爸。”
江洋全身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