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倆樣物品都丟進了自己膝蓋前方的一個廢紙簍里。
只要這個年輕人買完單離開之后,兩罐飲料就都是她和零的了。
其實一個人就可以做完,小金子是那么樣的熟悉這套流程。她看到店長做過無數遍了。一開始的時候她會離開的客人感到非常抱歉。這些客人絕對不能熟客,也不能是住在附近的人,通常都是一些背包客,而且是來過一次后不會再來的。
零只是在這里幫她加油鼓勁的。也是以防萬一出現了難纏的客人。小金子會害怕,但是零知道應該怎么樣處理。這種事情不能被店長知道,否則小金子的日子會變本加厲的難過。
一切都準備好了。年輕男子也順利買了單。男子前腳離開后,小金子立刻抓起廢紙簍里的垃圾袋裝作去扔垃圾,然后直接扔給了等在門邊的零。
兩個人合作那么的默契無邊。但突然聽到了鼓掌聲。兩個少女都一愣。那個背包客年輕人又走了回來,手里正拿著他的收據條,長長的一條看起來格外的大氣。
“還以為是算少了。結果,原來是套路啊。”
零的眼珠子開始在眼窩中飛快的轉動。這就是她存在的意義,她要幫助并保護小金子。現在三個人都在店門外,她做好了準備,雖然也不清楚在準備什么。
“就當我請你們喝的好了。不過,再幫我算一瓶啤酒。”年輕人不經意的擺了擺手,目光卻警惕的瞄準了零,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意思,她要動手打人了?
這個年輕人居然還來了第二次,第三次……他住在附近的日結公寓里。經常換房,所以東西都背著走,有時候也會通宵睡網吧之類,來往都神神秘秘。
每次來買東西,結賬的時候都會故意留下兩瓶啤酒,就是買完單也不帶走的那種。有一次店長為了做季度月報留下加班,于是看到這詭異的一幕。
“那個,小伙子……你的啤酒?”小金子立刻眼神示意他,拿走拿走!
年輕人很機敏,一聽就明白了。但是轉身走出店門,看到了蹲在店門外等著店長離開的零,又扔給了她。
零看出當晚店長不會那么輕易離開了,所以小金子也沒有那么多機會出來陪她喝酒。所以徑自打開了其中一罐啤酒,遞給了年輕背包客。
“唉?給我啊?不等你的朋友?”
“那個老頭子沒有這么快走。”
“你們經常坑客人的東西。”
“不會。只坑有錢的外國客人。”
“我看起來像外國人?”
“你看起來挺有錢的。”
“啊?”
零用手比劃了一下他的背包,“那個睡袋我見過,貝爺野外求生的時候用過的贊助商。挺貴的。而且很新,不是二手的。”
年輕人點了點頭,心里大概琢磨著,這丫頭有點東西吶!
“我叫零。”
“我叫江念。”
“你住在這附近?”
“就突然想留下來看一看。”
“看什么?”
江念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他在做的事情,不是很方便跟別人說。
他在小巷里找到零的時候,她的血已經快流光了。
他把她抱了起來,徒步跑向醫院。可半路上零瞇開眼皮,拉扯他的頭發,“我不能……去醫院……”
“為什么?”
“我有我的理由。”
他妥協了。因為他也是一個有理由做出奇形怪狀事情的人。
于是他把她帶回了他的日結公寓。看到粉黃色的床單,零差點笑了起來。
可是他很厲害,他的背包里有急救包。“看起來,真的很像貝爺一樣。”
“他吃生的,我吃熟的。”
“就這?唯一的區別?”
江念甚至從醫院里偷出了一包血漿,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