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一雙忽閃忽閃的眼睛里的情緒不再是蔑視,而是克制的喜歡與難以掩蓋的受傷。
她出聲質問,“郁證,你居然打我?”
郁證眼神冷漠的掃了一眼韓璐,“你難道不該打么?”
空氣都仿佛靜止了。
“哈哈哈哈……”韓璐仿若癲癇開始狂笑起來,她沒有想到自己鼓起勇氣追問到的回答居然是自己該打,郁證居然說她該打?!
韓璐笑著笑著,一滴淚居然從眼角處慢慢滑落下來,掉到地上,“啪嗒”一聲像斷了線的珠子。
看到韓璐這幅模樣,郁證莫名的心里有些煩躁,眉毛微微皺了皺,他是做錯了嗎?
余光不小心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她的女人,目光如炬。心下坦然的定了定,他沒有錯。
“郁證……”趙笙韻口中呢喃,她看到了郁證眉毛皺起的模樣,明白他還是意識尚存的,擔憂剛剛下了心頭,就有些無力感慢慢爬上心頭。
韓璐順著郁證的目光,瞥見了那頭的趙笙韻目光炯炯的模樣,心里滋味萬千,卻有一種最清晰,那便是只深不淺的恨意。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趙笙韻嗎?”韓璐眼神灼灼的盯著郁證。
“韓璐,對不起?!庇糇C面對這樣的目光,敏銳的察覺到了韓璐此刻心里的絕望,抬起手想要如往常一樣拍拍她的肩頭,“我一直都當你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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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聽,我不聽,我也不會相信,”韓璐突然猛烈的搖了搖頭,她最不喜歡聽到郁證這么說,這就代表他們一點可能也沒有了。
“韓璐,是真的。”郁證語氣漸漸平穩下來,聲音里的堅定讓人不得不相信。
“我不相信,對,我想起來了,郁證你就是受到了這個攀龍附鳳的狐貍精的勾引蠱惑才這么對我說的是嗎?”
韓璐突然冷靜下來,好像在溺水中的人抓到了什么救命的浮木一般。
卻未曾想,這根浮木可能不會將她浮上來,而是——覆下去。
“你……”郁證的眼光突然變了,剛剛有滅下趨勢的火焰,重新燃上來了,并且更猛更烈。
郁證放在韓璐肩頭的手,抬了抬,終于還是掐在了韓璐細長的脖子上,漸漸收緊。
“放開我!郁證。”韓璐一開始還能夠勉強呼吸,后來越發的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韓璐的手在郁證身上亂抓,看不出來到底是想將郁證向自己拉近,還是想將他往外推開。腳也開始在虛空中亂蹬,甚至想要將郁證蹬開。
然而失控中郁證紋絲不動,他哪是韓璐這么容易蹬開的。
足以見的郁證是真的下了死手,一個女孩子的力氣能有多大,再大也沒有一個成年的接受過特種兵訓練的男子大。
“放,放……開我,”韓璐開始軟下聲音來求放過。
“你給我閉嘴,趙笙韻是你罵的嗎?嗯?”郁證充耳不聞,手上一邊用力,嘴里一邊說話,“她可以不在乎,但是不代表你可以罵,聽懂了嗎?”
“嗚嗚嗚。”韓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哭泣,像是哭訴,抑或是認同的附和。而她的臉漸漸變了顏色,像一直煮熟的蝦子般紅的異常,這是極度缺氧的表現。
“我告訴你,我在乎,我不想聽見對她的侮辱,也不允許?!庇糇C不為所動,他眼神血紅,額頭上都是汗水,瞪著韓璐身體顫抖,手心發燙,根本停不下來。
與此同時。
這一句失控中宣言,讓站起身來的趙笙韻心頭猛地一震,恍然如夢,有多久沒有人將她的情緒她的心思如此珍視在心?
大概還是雙親陪在身邊的日子吧,說不感動都是假的。
“郁證,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