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神里有一個很喜歡白色。”在廚房里,趙笙韻和郁證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天。
“那你平時都穿些什么顏色的呢?”郁證隨手打了一個雞蛋,一邊問到。
“唔……主要是金色、紅色這兩種吧。其他顏色我更多用作裝飾,只有很少的時候會穿。”趙笙韻在一旁打下手,雖然她離可以自己做飯還有一定的距離,但還是可以待在廚房里的。
“金色尊貴、紅色熱情。而白色是包容的顏色,如果用白色做底色的話往往可以做出很出彩的搭配。就像是那些近侍的制服一樣。”
“我當然知道了。但我不是很喜歡這樣的顏色,感覺不太符合我。”
的確,趙笙韻身上暫時還沒有那樣素靜清澈的氣質,更多的是少女的熱情和神明的高貴。但郁證還是覺得趙笙韻比較適合穿白色衣服。
“其實我覺得你很適合白色哦,偶爾我還是能見到你純潔的如同白雪的一面。像是那晚你在床上向我揮手的時候、又或者是那天回第六圣環漫步的時……”
趙笙韻直接用神力堵上了郁證的嘴巴,她在一邊羞恥的大叫道:“不要老是這樣說羞人的事情嘛!”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郁證沉默著關了火。他又一次不小心戳到了神明少女的恥度。
不過老婆不管干什么都很可愛就是了。
到了餐桌上,趙笙韻一如既往的抱著甜食吃個不停,而郁證還是抓著黑面包。兩人之間的飲食差異大的像是中世紀的農奴和他的領主一樣。不過在餐桌的兩旁有一樣東西是相同的。
“你為什么會突然喜歡上咖啡呢?”郁證看著那杯棕色的液體,這樣問到。
“啊,因為我覺得這個……咖啡很香啊。雖然苦是苦了一點,但我可以加糖呀。”說罷,趙笙韻把那杯咖啡倒進了砂糖罐子里。
“不不不,咖啡絕不是這么喝的。”郁證看得眉頭直跳,“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一點好一點的咖啡,而不是我手里這個。”說罷,他手邊出現了一杯看起來與他喝的那種相當不一樣的咖啡。
“喏,這杯是瑰夏,應該是我知道的最好喝的咖啡了。你試一試它的味道怎么樣。”郁證把那杯咖啡推到了趙笙韻面前,不要問郁證怎么隔著好幾米推過去的,在這里可以彈簧手的。
“這杯……和你喝的那一杯有什么不一樣嗎?”趙笙韻困惑的看了看那杯咖啡,似乎不太明白兩者之間的區別。
“我喝的這杯是鳩巢速溶啊。和瑰夏壓根就不是一種東西。”郁證舉起他的那杯咖啡一飲而盡。
趙笙韻看了看那杯咖啡,又看了看手里的砂糖罐子。有點好奇的戳了戳它的杯子,仿佛是在確定它不會突然跑掉一樣。在確定了不會后,趙笙韻變出兩塊方糖小心的浸入其中。然后用兩只手舉起那個杯子放在嘴邊,先是用她精巧的瓊鼻聞了聞咖啡的香氣,接著把杯子放到嘴邊,小小地抿了一口。
郁證感覺這根本不是在喝咖啡,而是在捕獵什么獵物的動作。
當那杯咖啡進入趙笙韻口中的一瞬間,趙笙韻就睜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這和自己之前喝的是一個東西。
郁證看到她的樣子,笑著說:“速溶咖啡只是模仿咖啡味道的一種沖劑而已,味道當然有很大的不一樣了。”
趙笙韻困惑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問道:“那你為什么要喝速溶咖啡呢?”
“我喜歡它廉價的味道,如果讓我喝瑰夏的話只會讓我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郁證又變出一杯速溶咖啡喝掉了。
趙笙韻不太能理解這樣的事情,她只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眼珠子轉了一圈,又說道:“那么咖啡還有其他的種類嗎?”
“當然有啦,藍山、美式、摩卡……我大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