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沒有要醒的跡象,那只被南德娜命名為阿剌的貓就趴在那喃儺錯懷里打盹。想來它是今天早上兩人都睡著以后鉆進來的。
南德娜從床上坐起來,一個空酒瓶子從她的被子上滾到床上,她看著那瓶酒,心想到:居然空了?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瘋了一點?
回想起昨晚那喃儺錯羞澀的樣子,南德娜就露出了相當不妙的笑容。再一想到之后一年每天都會是這樣,她的笑容就愈發(fā)明媚起來。
似乎是被南德娜的力場影響到了,那喃儺錯也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她先是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但她揉到了阿剌,阿剌也嫌棄地用腿把那喃儺錯的手踢開。那喃儺錯迷迷糊糊地把頭轉(zhuǎn)到面向南德娜的一邊,在她看到南德娜的一瞬間她就清醒了過來,接著下意識地拉了拉被子。
南德娜看著那喃儺錯,說:“你扯被子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了!你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聽到南德娜說什么的那喃儺錯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立刻就炸了毛。但她看著南德娜的笑容,又一點點縮了回去。而南德娜也朝那喃儺錯笑了笑,說:“你是不是想起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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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喃儺錯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別別,我,我現(xiàn)在渾、渾身沒力氣。”
南德娜一翻身壓在那喃儺錯身上,把嘴唇湊到那喃儺錯耳邊說:“你沒有,我有不就行了?反正我是侍長,給你放一年假也不是不行呀。這一年我就把你關(guān)在這里,就是你像昨天晚上哭鼻子也不會停,你覺得怎么樣?”
“怎么可以?你、你快從我身上下去……”那喃儺錯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種認命的意思。但出人意料的是南德娜直接坐了回去,開始換衣服準備下床了。
那喃儺錯抬頭看著南德娜,眼睛里滿是疑惑不解。她問:“你不是要……要……嗎?”
“你不是不想嗎?”南德娜背對著那喃儺錯,光潔的后背在陽光的映照下無比耀眼。而那喃儺錯下意識咬緊了嘴唇,手也抓緊了被子的邊緣。
忽然,南德娜回眸一笑,陽光將她的身體曲線凸顯出來,圓潤而又飽滿。她粉色的唇瓣上好似附著有勾人心魄的魔咒,那誘人的嘴巴張開,說:“還是說……不是我要,而是你呢?”
“我才不是……”那喃儺錯想要反駁,但她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信。沒過幾秒,她的眼睛里就泛起了淚花,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委屈起來:“明明是因為你……”
此時南德娜已經(jīng)穿上了她的上衣,聽到那喃儺錯委屈的聲音,她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床的另一邊面對著那喃儺錯。此時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罩衫,而且前面的扣子一個都沒有扣起來。南德娜白皙的雙腿和前面大片肌膚沒有任何遮擋的沐浴著空氣。
那喃儺錯還沒來的及捂上眼睛,南德娜就走到了她的面前,霸道地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巴。同時南德娜的兩只手直接從那喃儺錯的腰間一路向上,一直到那喃儺錯的雙臂。她像是拔一根大蘿卜一樣把那喃儺錯從被窩里拔了出來,那喃儺錯被也嚇得抱緊了南德娜。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身上幾乎什么都沒有,那喃儺錯甚至能感到南德娜的汗毛劃過自己的肌膚。
那喃儺錯面色潮紅,又把嘴唇湊到南德娜面前想要繼續(xù)下去。不過南德娜用自己的手按在她的胸膛上阻止了她下一步的行動,微笑著說:“不許貪吃。”
那喃儺錯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消沉下去,但南德娜接著說道:“還想要的話,你要等到晚上再說。現(xiàn)在……幫我穿衣服怎么樣?”
一番手忙腳亂以后,南德娜已經(jīng)穿戴整齊,她走到門口,用一種意外正經(jīng)的語調(diào)對那喃儺錯說:“今天檢點一下紫衣侍女里有誰昨天無視了命令,清點一下檔案,室韋蒙兀會有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