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樣,郁證看到眼前出現了耀眼的光芒,從那光芒之中走出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影子。她開始起舞,每在地上踩一下就會濺起一點花瓣。花瓣就是趙笙韻頭頂上的那兩朵花的花瓣,舞蹈自然是烏鄴天舞。很快,這個不大的庭院已經鋪滿了花瓣,艾笙威……好吧,郁證認不出來了……抖了抖身子,把頭上的花瓣甩了下去。
就在曲子接近結束的時候,那個一直在跳舞的身影忽然發出耀目的光,把郁證籠罩進去。他被晃得閉上了眼睛,等到睜開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那個被白霧籠罩,只有腳下的小溪是實體的空間。
郁證立刻回頭,看到趙笙韻還穿著那身新娘禮服,臉上的面紗也沒有被揭開。郁證緩步走到她面前,用右手輕輕地捏住面紗的一角,一點點掀開它。趙笙韻剛開始還有點畏懼,但也把手松開了。郁證輕松地揭開了她的面紗,露出了面紗下的臉。
趙笙韻看著郁證,有些靦腆地笑了笑。金色的眼眸讓郁證有些恍惚。等到郁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消失在金色的光芒之中。接著,另一個趙笙韻從郁證另一側走來,她穿著一身居家常服,前面還系著圍裙,手里端著一個盤子。她笑嘻嘻地對郁證說道:“老公,快試試。這是我剛學的。”
郁證看了一眼盤子里的食物。很明顯,這個趙笙韻要比現在的趙笙韻做飯好吃很多。郁證吃了一口,對趙笙韻笑著說:“好吃,很好吃。”
趙笙韻開心地笑了,接著她也消失在金色的光芒中。等到郁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張床上,而自己的妻子就在他的身邊。她的手放在郁證胸前,無意識地抓握著。
似乎是察覺到了郁證已經醒了,趙笙韻也睜開了眼睛。她金色的眼眸看著郁證,眼中含著讓人迷醉的溫柔。
“怎么這么早就醒了,不再睡會嗎?”
郁證笑了笑,說:“聽老婆的。”
趙笙韻也笑了,接著她就消失在金色的光中。郁證再一次睜眼,卻發現眼前是一片漆黑。而一個金色的影子忽然從一邊跳出來,湊到郁證的耳邊說:“老公,謝謝你?!?
郁證一下驚醒,他還坐在趙笙韻身邊,手里拿著吉他。此時他們已經彈完了那首曲子,而趙笙韻把手里的吉他放下,說:“謝謝你,老公?!?
郁證一下露出笑容:“也謝謝你,老婆。你真的是我夢中的新娘?!?
趙笙韻這下不解了:“為什么是夢中???我不是就在這里嗎?”
郁證把吉他放到一邊,說:“因為我只有做夢才夢得到你這么好的新娘啊。”
“你又說怪話?!壁w笙韻莞爾,“不過我也挺喜歡的?!?
在室韋蒙兀來到衍摩婆默達的第六天,這個古老的城市終于得以安歇。整整一天室韋蒙兀沒有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他沒有把什么人叫到第六圣環然后開除他,也沒有去宣講廳宣布解散什么部門。而這一天,衍摩婆默達人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是真的休息,許多人一夜沒睡,更多人兩夜沒睡,還有人三夜沒睡。現在凡是平日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睡覺,就連完全閑不下來的克久霍拉都在睡覺。昨晚他體驗了一把自己老師當年教自己是什么樣的感受。
不過也有一些例外,像是古瓦哈提,他已經四天沒睡了,到現在他還在頭疼關于那個狗屎一樣的巧克力蛋糕。一下把祭祀的所有食物都變成巧克力蛋糕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親命。
還有南德娜,她昨天晚上睡得可香了。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確定自己是被劃到了室韋蒙兀那個派系。于是當晚她就想要久違的來一次聚會。在那喃儺錯花了好久把她勸回來以后,南德娜選擇直接兌現兩人的承諾。
當她醒來時,太陽已經要從她的臥室里退出去了。而那喃儺錯躺在她的身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