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權的聲音第一次有了明顯的自信:【沒有。】
郁證翻了個白眼,直接讓神權把自己傳送到趙笙韻身邊。
此時趙笙韻正在休息,于是郁證便直接出現在了趙笙韻的位置。然后他就看到趙笙韻正在擺弄著幾天……幾十天前他交給趙笙韻的那把吉他。當她察覺到郁證回來了的時候臉上出現了很明顯的笑容。
“你回來了,老公。”
“我回來了。”
女人是有任性的特權的。
以前郁證一直覺得這句話就是渣男人拿來哄傻女人的,像他的初戀女友那樣的就從來沒有任性過,兩人的關系最起碼在戀愛期間是相當不錯。可要是給郁證換一個天天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打擾他、拿各種莫名其妙的問題折磨他的女朋友,郁證早就忍不住分手了。
但今天郁證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個句子。
他真的納了悶了,你說趙笙韻一個神,在衍摩婆默達待了一萬年都不覺得長,自己開了五十多天的會她就覺得長的不得了呢?最要命的是自己還不得不承認。
最后郁證一邊聽趙笙韻抱怨,一邊在心里承認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很奇特的是,趙笙韻抱怨完以后又纏著他,要他把這幾天的事情都講給她,于是郁證便一段段講給她聽。五十多天里郁證算是把衍摩婆默達神殿的大部分人認全了,他把那些人的趣聞一個個講給趙笙韻。趙笙韻也坐在一邊抱著抱枕,很安靜地聽著,不管郁證說了什么她都只是看著郁證的臉,微笑著。
被盯了一會后,郁證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問道:“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你說的那些我又聽不懂,我只是單純覺得你在說這些的時候很好看了。你看,你都笑了。”趙笙韻從抱枕上拿開了一只手指了指郁證的臉,郁證這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已經掛上了笑容。
“是嗎,我都沒反應過來。”郁證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對她。但趙笙韻忽然用手指戳了一下郁證的臉,小聲道:“你果然還是笑起來好看。嗚~開會一定很開心吧。”
忽然,趙笙韻把手收了回來,嘟起了嘴巴,把抱枕抱起來,對著郁證氣呼呼地說:“我生氣了。”
“呃……”郁證撓了撓頭,接著說道:“我猜……你是因為我開會的時候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開心,所以生氣了?”
趙笙韻點了點頭。
郁證噗呲一下笑了,好一會后郁證才睜開眼睛看向了像個河豚一樣的趙笙韻,安撫起來:“你可真是猜錯了,我不是因為開會才開心的。我是因為……”郁證說到這里時,笑容一下子收斂了,變回了趙笙韻看的那個石膏臉,“……因為你愿意聽我說這些無聊的事情才開心的。”
“這樣嗎?”趙笙韻一下泄了氣,她不解地看著郁證,又問道:“可是……你不是我的丈夫嗎?身為妻子,聽丈夫說這些事情不是應該的嗎?”
“怎么可能是應該的?”郁證撓了撓耳朵,“你不喜歡聽就不要聽了,我一個白天都在外面,回來見你的時候還一直煞風景。這樣我作為一個丈夫不是就太失職了嗎。”
郁證一下子捧起了趙笙韻的臉蛋,小心地揉了起來。看著趙笙韻在自己手里被揉圓搓扁,郁證笑嘻嘻地說:“我這么可愛的老婆,要是不開心了我可就太虧了。”
趙笙韻的臉肉嘟嘟的,手感超級好。而且彈性特別好,揉起來不知道要有多好玩。
趙笙韻兩只手握住了郁證的手腕,接著把郁證掰開了,她頭上的兩只角微微抬高,聲音聽起來非常可愛:“你不要再揉我的臉啦。”
像是威脅一樣,趙笙韻亮了亮虎牙。郁證尋思著她這個樣子和肉食性動物亮出獠牙是一個意思,但趙笙韻的虎牙……看起來威脅性不高,反倒是可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