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似乎對雞蛋情有獨鐘,就是非常喜歡給郁證吃這樣東西。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趙笙韻看著室韋蒙兀吃完了她的煎雞蛋,非常開心地問:“好吃嗎?”
郁證點了點頭說:“比之前做的好多了,達到我的水平了。”說完他就站了起來,對趙笙韻說:“那么,我去上班了,晚上回來再陪你。”
趙笙韻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一樣看著他說:“老公,今天放假了呀。”
“什么?放假?什么放假?”郁證像是聽到了什么從來沒聽過的東西一樣。趙笙韻就說:“周日了呀,每六天休息兩天的那個。”
郁證愣在原地,甚至都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趙笙韻,難道室韋蒙兀已經離開這里了嗎?”絲麗娜迦看著面前的趙笙韻,忍不住問道。
自從室韋蒙兀來到了這里,近侍們算是徹底和往日的美好時光告別了。只要室韋蒙兀回到了第六圣環,趙笙韻是明著暗著就在把她們往其他地方趕。非但和趙笙韻直接接觸的時間大幅縮減,而且總感覺她們和趙笙韻之間忽然就有了一層隔閡。這段時間來近侍們是怨聲載道、苦不堪言。
之前室韋蒙兀出去開會的時候,好像一切都回到了過去,趙笙韻和她們一起跳舞、給她們講故事、還會給她們扎辮子。但室韋蒙兀一回來,一切都像是過眼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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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近侍們對于今天的態度是非常消極的,因為怎么想室韋蒙兀都會在第六圣環里停留整整一天,所以她們很有可能整整一天……不對、是整整兩天見不到趙笙韻。但今天早上晨祈之時,絲麗娜迦忽然收到了趙笙韻的呼喚。
當近侍們來到趙笙韻身邊的時候,發現她此刻居然一個人在打理花圃,那個煩人的綠頭蒼蠅居然不在這里。絲麗娜迦先是一喜,但又忍不住問了趙笙韻。
趙笙韻撓了撓頭,有些為難:“他,好像正頭疼沒事做呢。”
“啊?”饒是以絲麗娜迦這樣不憚以最大惡意來揣測室韋蒙兀的人都懵了。
另一邊,郁證正在陽光照耀下不停的在紙上寫著什么。一邊,一只貓從陰影中出現,它跳上了郁證的桌子。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一邊的人,它直接趴在了郁證手邊的桌子上打起盹來。
郁證看著那只毛厚厚的貓,是大型貓,而它那么長的毛暴露了它是一種西伯利亞貓。郁證沒想到他之前居然變出了這種貓,因為氣候原因,他很難看到這種貓。
不過郁證還是忍住了自己那只忍不住就想要摸上去的手,選擇了和它和平相處而非激情互薅。
寫著寫著,郁證的思緒就飄到了其它地方。他非常少能夠在這樣的陽光下愜意的加班。在他的記憶里,極少有在這樣采光的屋子待久一點。而且他也不喜歡在陽光下工作,太陽總是會讓他煩躁、昏昏欲睡,還會讓他的溫度升高到一個嚴重影響他工作的數字。而此刻,陽光才算得上是明媚兩字,可以讓他感到暖洋洋的,但又不至于過熱。
如果自己剛才沒有讓趙笙韻去找近侍們,現在她就應該在自己身邊昏昏欲睡吧。艱難地嘗試睜開眼睛,腦袋一點一點的。沒過多久她就會直接用自己的六只手把自己的腦袋支起來,然后一點點趴下去,最后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
這么一看,和自己旁邊的這只貓差不多啊。
郁證翻過了一頁,手上的筆繼續寫著,同時他的腦子也在飛速思考、升溫、攪拌,最后變成一鍋漿糊。
之前說過,郁證是一個理智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既容易上頭,還不擅長制定計劃。所以他人生中大部分值得他記憶的優秀時刻都是來自于他的臨場發揮,只有小部分是按部就班做完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糾結什么,按道理說現在自己和趙笙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