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所有障礙都已經破除,自己可以放心大膽的將那個長著金色長發的小小腦袋放在手里一頓揉搓。但他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冷靜了下來,甚至有點冷靜過頭的感覺,每天晚上和趙笙韻睡在一張床上,讓神力給他自己打鎮靜劑的時候都沒有那么冷靜。
當時趙笙韻把他的手放在她的頭上,郁證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但他清晰地記得自己是非常淡然的,好似是從一個死物上面把自己的手拿了下來。并且當時他的腦袋里只有“公務”兩個字,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的老婆就在一邊。之后他也像是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似的,讓趙笙韻給自己一個單獨的時間,這一切完全像是另一個人代替了郁證。
郁證問過神權,但它告訴郁證當時是他依靠著自己的意志和理智控制了自己,期間他的荷爾蒙的確是在飛速分泌,但一點用都沒有起到。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郁證眼前,她穿著傳統的近侍禮服,只不過放下了她的三角兜帽。她留著這個時代比較少見的及肩短發,黑色的發絲和潔白的皮膚都非常潔凈。
看著室韋蒙兀有些奇怪的眼神,她主動自我介紹起來:“我是室利密多羅,因為我的侍長和趙笙韻都有些放心不下您,所以我才來看一下您的狀態。”
郁證這才反應過來,直到現在自己都沒有見過絲麗娜迦乃至除室利密多羅以外任何近侍的臉。
“呃……愿你心寧平安,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是你嗎?而且為什么你忽然把你的兜帽摘下來了?難道是因為我的緣故?”看見室利密多羅這樣,郁證不由得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被欺凌了。
“雖然我不知道您到底想了什么,但我能說是沒有這回事的。之所以是我來看看您的情況,完全是因為近侍之中只有我還愿意來看看您。至于近侍的兜帽,完全是想摘就摘的東西,沒有硬性要求的?!笔依芏嗔_的臉上隱隱約約透露出了一種郁證經常在衍摩婆默達人臉上看到的智商優越感。
“那為什么我到現在才看到一個近侍的臉?”
“只是單純的因為沒人想要讓您看見她的臉而已?!?
“那你為什么忽然把自己的兜帽放下來了?”
“我忘了戴上了?!闭f完,室利密多羅就把她的兜帽帶到了自己的頭上。
郁證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那你接下來呢?要干什么?”
室利密多羅沒有回答郁證的問題,而是看著郁證手里的筆,問道:“您是在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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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法律,等到下議院開始選舉,成立以后我們就要通過這部法律。隨后我就要和另一個人競選元首了?!贝藭r,郁證把手上的紙翻了一頁,“這可是以后衍摩婆默達每個人都要遵循的偉大法律,不完善會出大問題?!?
室利密多羅走到郁證身邊,看著他桌子上已經寫滿了的好多張紙,很明顯,他早就開始寫上了。
“您為什么不去陪陪趙笙韻呢?現在可是不需要工作的時候,您居然還要繼續工作。”室利密多羅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如果你想聽我理智的發言的話,我會說:‘趙笙韻還有你們,可地上之民只有我了’這樣的話。如果聽不理智的話……我白天不工作不舒服?!?
哪怕是隔著兜帽,郁證也能看到室利密多羅臉上是怎樣一副看奇葩的眼神。
“不管你覺得我多奇葩,但我就是這樣的。你可以回去向絲麗娜迦復命了?!贝藭r,那只西伯利亞貓站起來挪了個位置,繼續它的睡眠大業。
室利密多羅直接變出了一把椅子,坐在郁證身旁,饒有興趣地說:“果然你和我們不一樣。我就在這里看著好嗎?”
“我倒不介意,不過我需要一個本地人來給我指正一下這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