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應(yīng)試壓力、一派覺得郁證降低教育難度就是降低教育水平。等到正式上班那一天郁證就要讓這群家伙去大神殿公開辯論去。
不過眼下,郁證還是要考慮自己應(yīng)該去做些什么。
克久霍拉看到室韋蒙兀的態(tài)度似乎有所松動,立刻在一邊慫恿起來:“這可是衍摩婆默達除節(jié)日以外最大的集會了,如果您真的想要融入這里,大歡慶夜決不能錯過。”
室利密多羅見自己有可能把室韋蒙兀忽悠出第六圣環(huán)整整一個晚上,也幫起了克久霍拉的腔:“我覺得也是這樣,您說過只有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難道您不應(yīng)該去親自看看這個衍摩婆默達不可缺少的慶典嗎?您之前可是特意花了一天去考察衍摩婆默達,這可是在休息日的晚上。而且下一次大歡慶夜離得……并不近?!?
在他們兩個一陣慫恿之下,郁證終于決定……給他老婆打個電話。
可惜的是,趙笙韻估計是沒有那個心情去接電話,郁證的手機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了。按道理說趙笙韻有著六只手,應(yīng)該不至于沒有手接電話。但考慮到趙笙韻是在打音游,很可能自己的電話讓她不小心錯拍了呢。
此時,趙笙韻捏著那個手機,氣呼呼地把它調(diào)成了靜音。剛剛就是因為這個手機忽然響了,否則趙笙韻可能就突破一分鐘了。
她越想越氣,不但氣自己老公搞出來的這個奇怪游戲、也氣自己居然真的就過不去這一關(guān)了。現(xiàn)在室韋蒙兀都在給自己打電話了,一看就知道是想自己了。要是自己一直過不了這一關(guān),那自己不就再也見不到自己老公了?
一想到這里,趙笙韻立刻放下手柄,拿起電話給自己的老公打了過去:“老公,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對面?zhèn)鱽硎翼f蒙兀好聽的聲音:“我想去外面的大歡慶夜,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你同意嗎?”
趙笙韻臉都綠了。
她花了好長時間才說了一句:“可以,你去吧?!苯又浅9麤Q地掛斷了電話,望著面前的顯示器愣愣出神。
而郁證那邊,他把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回想著剛才趙笙韻的反應(yīng),笑了。室利密多羅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問:“您在笑什么?”
“趙笙韻八成又想多了。估計一會她就要把你們都叫到她身邊,然后故作正經(jīng)的問你們?nèi)绻瞎憛捵约涸撛趺崔k了?!庇糇C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麻煩你幫我告訴她我只是換一個地方去工作了而已,不要想太多。回來的時候會給她詳細解釋一下的?!?
還沒等室利密多羅做出反應(yīng),郁證就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皮膚表面劃過。而室利密多羅抬起了自己的頭,不敢相信地說:“趙笙韻呼喚我們了?!?
郁證一攤手,明明沒有張嘴,卻通過肢體語言和面部表情發(fā)出了極強的聲音:你看。
室利密多羅和克久霍拉都愣了幾秒,接著齊齊地發(fā)出一聲:“嘁~”
郁證沒有理會兩人明顯的嫉妒,而是走到阿拉格身邊,好好地打量著自己面前這個肌肉巨汗。
“這個喬裝打扮有什么要求嗎?”
“遮住臉就行?!?
“那好玩的就多了。”郁證眼里冒出了詭異的光。
“大歡慶夜,是歡慶趙笙韻賦予我們食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無盡財富之夜??v使是在最苦難的時候,這美麗的夜晚也沒有斷絕。唱吧、跳吧、盡情歡笑吧,行走在每一片衍摩婆默達豐饒的土地上吧。這是我們最為迷醉的時刻?!?
遠處的呼喊聲傳到郁證的耳朵里,而他的眼睛更是被這里的人群徹底吸引了。
以往郁證總是看到衍摩婆默達的美麗風景,但此時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衍摩婆默達人,他們穿著華麗的衣服、像一只只開屏孔雀一樣走在大街上。絢麗的煙花在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