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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個可憐的中年人終于認識到自己噴不過室韋蒙兀,害怕自己真的會做出什么有辱家名的事情,灰溜溜地跑了下去。郁證眼看還有一堆人憤憤不平的想要和他理論理論,但他一個上午已經噴翻了十五個人了,再噴下去連中午飯都吃不了了。所以郁證急忙說:“停,我的宣講時間已經到了,就此打住。”
“別啊,我還想看呢。”“怎么沒有大師過來啊?”“明天還說這個嗎?”之類的混亂發言從臺下出現,也讓郁證了解到了來聽自己課的到底是什么人。他嘆了口氣,說:“如果有人還想和我辯論,那么歡迎你們明天繼續。”
在歡呼聲中,郁證拿起自己的包走下講臺,離開了這個日漸瘋狂的地方。室利密多羅和克久霍拉很快跟在他身后,室利密多羅開始了匯報:“今天眾人的反應比較激烈,人們對您的認同度比之前每一次都要低。最起碼我是一個都沒有見到。”
“早就猜到的事情。”郁證聳了聳肩,“還有什么我沒猜到的嗎?”
一邊的克久霍拉說:“你是真的能噴(郁證意譯),我感覺下一次見老家伙的時候他就噴不過我了。我今天在觀眾之中見到了未成年人啊,還是幾個孩子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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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摩婆默達十六歲就成年了,這代表著郁證孽造大了。
室利密多羅重新接過話茬:“而且您的那些記者們不知道該怎么寫稿了,他們要求您試著拿一些簡單一點的東西來給他們練手。”
“那還要他們干什么?”郁證不屑地撇了撇嘴,“之后要他們干的事情多的很,就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干不好,還不如都回去給古瓦哈提打雜呢。”
郁證又沉思了一會,對室利密多羅說:“你告訴他們,在我下午上課之前最好每人搞出一份稿子,我當摸底和例子給他們說。”
“要我給他們寫信嗎?”
“沒必要,這只是一個口頭通知。”此時,郁證他們已經走到了他那輛老爺車附近。克久霍拉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您的下屬在干什么。”
“阿拉格?”郁證嘖了一聲,“他現在和大家玩的正開心呢。就審判庭那里的聲音來看,現在他可是在中門對狙啊。”
“中門對狙是什么?”克久霍拉一臉好奇地問。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阿拉格現在正在像當初古瓦哈提訓你那樣訓他們就好了。”
克久霍拉點了點頭,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郁證便急忙說:“現在也中午了,要我帶你們去吃點東西嗎?”
室利密多羅剛想拒絕,克久霍拉就答應道:“神選大人親自邀請,我怎么可能拒絕呢?”
室利密多羅收起了自己的筆記本,然后一腳踩在了克久霍拉腳上。
之后郁證又一次在車上和自己的兩個輔助員一起吃了衍摩婆默達傳統食物大餅。然后就投入到了數不清的會議當中,中間還捎帶手聽了三個廳長的工作匯報。在開完了整整四個會以后,郁證和克久霍拉風塵仆仆地走進了衍摩婆默達團隊趙笙韻教教化庭宣日廳報社。
室利密多羅正在根據郁證的意見給他手下的文員們做最初的任務分配。她最開始知道自己要被拋下的時候表現出了相當的抵抗心理,最后郁證還是承諾會全程錄像才將她安撫下來。
郁證走進教室的時候,其中坐著的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活像是被班主任發現沒有完成作業的可憐學生。而班主任把他背著的包扔到桌子上,接著拍了拍桌子:“愿各位心寧平安。你們就不用客套了,直接把稿子給我就好了。”
好半天那些年輕的人都沒有反應,郁證嘆了口氣,說:“總有一個完成品吧,我還要做案例分析呢。”
郁證這樣說,才有一個人站了起來,把他剛寫的稿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