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灶。但高大的城墻和時間的隔閡讓我們在偏見中敵視著地上之民,也讓地上之民們焦慮的等待著他們的王者。殊不知貪婪的天空依舊在對地上之民垂涎三尺,而衍摩婆默達的靈魂同樣面臨著邪暗的毒汁。這樣愚昧的循環是時候被斬斷了,衍摩婆默達是時候以一個更加明智的方式來面對那些我們尚未蒙面的朋友們了。您愿意和我一起打開著令人懊惱的死結了嗎?”
雖然浮夸,但郁證知道忽悠這幫子沒見過世面的家伙已經很足夠了。不過反正之前也陪著摩利僧訶演了一次,再演一次也沒什么了。他像是終于等到了赦免的人一樣急忙說:“當然,我愿意為趙笙韻做任何事情。更何況是解開這毫無意義又無比危險的死結了。”
摩利僧訶笑著松了一口氣,接著把頭扭向一邊一直圍觀的眾人說:“衍摩婆默達新的一天將從這時候開始,我們會攜手打開衍摩婆默達的大門,讓那些地上之民中的一部分來到衍摩婆默達的土地上與我們共度一段時光。這樣我們總能更好的解決趙笙韻交給我們的任務,面對陌生人時,想要交朋友總要把大門打開。那就讓我來當這個打開大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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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摩利僧訶不是在說笑話,但也正是因此,摩利僧訶的話才更像是一顆重磅炸彈,把所有人都炸懵了。
郁證一直知道自己其實不知道衍摩婆默達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這里簡直就是在挑戰所有人類社會的極限。雖然衍摩婆默達的總人口數穩穩超過千萬,但郁證就感覺和小村子一樣。你看,這里有村長有族長的,遇到事情一般反應是叫爹媽而不是去找法員。真的不行了就把大族長叫來評評理。
是的,衍摩婆默達在郁證的神圣法律之前一種用著的都是習慣法。而齋普爾這個法員和村子里見過大世面的老人家是一樣的。
所以當郁證得知他參加宴會的時候,他還以為摩利僧訶只是要找個由頭把他邀請到這里來,但沒想到的是摩利僧訶居然直接在一群人面前宣布了。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原來衍摩婆默達的宴會就是換一個名字的新聞發布會。
合著自己之前在宣講廳里的新聞發布居然變成了衍摩婆默達第一次新聞發布會。
先不管怎么說,摩利僧訶和郁證在一群人面前說了半天的有關于兩人合作事項的事情……可能吧,反正郁證是這么理解的。他也不知道衍摩婆默達到底是怎么看待這個事情的,也不知道為什么摩利僧訶說話就這么管用仿佛他才是那個真正的首席大師一樣。本來他還以為這只是一次協商,但摩利僧訶直接拍了板。
難道他就不需要和別人協商一下嗎?就憑他一張嘴就能做到郁證搞崩了整個衍摩婆默達神殿都做不到的事情?雖然知道衍摩婆默達的宗族勢力強大的可怕,但也不能這樣吧?要不是在場的其他人臉色都很難看郁證還以為自己是不是陷入了趙笙韻的夢境里了。
在之后的接近兩個小時中,郁證和摩利僧訶就站在宴會場地中間回答了每一個提問者的問題。摩利僧訶是那個新聞發言人,而郁證就像是一個坐在一邊的專家一樣,摩利僧訶戳一下他就動一下。
其實內容也很簡單,無非就是怎么樣讓地上之民們進來而已,摩利僧訶倒是豪邁的緊,地上之民們會住在甘瓦羅家的房產里,如果有的話也可以住在有意愿的人家里。而郁證則會提供給他來自團隊的支持和建議,在有趙笙韻命令的情況下打開衍摩婆默達的大門其實并不困難。至于地上之民那里的工作則要郁證來做,過一段時間以后第一批地上之民就會來到衍摩婆默達的土地上,而剛剛通過了上議院的神圣法律將會成為約束地上之民行為的準則。
等到回答完了最后一個問題,郁證腦袋里只想著一件事:為什么我沒有把納訶蘭他們拉到這里來?這樣的話也不用自己之后給他們一一復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