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等到結束了,摩利僧訶對圍著他們的人說:“如果沒有問題了,那就請諸位繼續享受宴會吧。接下來我要和室韋蒙兀討論一下有關于這個計劃的具體內容。請您跟我來。”
郁證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房間里,就衍摩婆默達的標準而言非常樸素的裝飾告訴郁證這里絕對不是住人的地方。
摩利僧訶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郁證也有樣學樣坐在他的對面。就在兩人對視無言的時候,摩利僧訶忽然從桌子下面拿出了兩個杯子,看起來仿佛很自來熟地對郁證說:“我還以為我還要再花一點時間才能達成一致呢。”
“我還不懂你到底在說什么。”郁證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杯子,這個杯子是拿一種看起來像是玻璃,實際上絕對不是玻璃的玩意制成的。
“我是說我還以為你會更加……難以說服。”
郁證把手里的杯子放到了桌面上,看著摩利僧訶拿出一個瓶子,說:“我過來就是來協商的,單純呈口舌之快可沒有任何意義。”
“嗯?”摩利僧訶擰開了手里的瓶子,出乎意料的沒有酒的味道,“我怎么沒看出來啊?要知道從來沒人敢和我那樣說話,你還是第一個。哦,我一會還要和一堆人喝酒,所以我就不在這里浪費我的酒量了,據我所知你也不喜歡喝酒。正好我們可以喝點別的,健康的東西。”
郁證點了點頭:“的確如此,喝酒誤事傷身,還容易讓自己老婆逮到破綻。”
“的確如此。”摩利僧訶臉上第一次出現那么明顯的認同感,“我老婆只要一覺得我有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就讓我喝酒。”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齊刷刷地嘆了口氣。摩利僧訶倒滿了一杯以后把瓶子遞給了郁證,說:“奶,健康飲品,我小時候為了長個子天天都要被它包圍。”
“補鈣同時預防骨質疏松,甚至還能解酒,明智的選擇。”郁證接過那個瓶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說實在的,他本來以為自己會喝點果汁什么的,但顯然衍摩婆默達是一個與他想象中不同的地方。
兩人一起喝了一口,接著郁證又說:“你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那樣?也很簡單,如果我表現的溫和而又含蓄,那么你也就沒法拿我立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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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摩利僧訶挑了挑眉,“難不成你是在為我考慮不成?”
“當然。”郁證回應道,“你可能是我的潛在盟友,所以我給你個順水人情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想必你的處境也不好過,我猜有不少人正在背地里收集你的錯誤行為,然后想要讓你出一個大洋相吧。但現在你就能松口氣了,不管他們做些什么,你都能來找我把聲望刷回去。”
摩利僧訶直視著郁證的雙眼:“你的意思是我還要在這里感謝你嘍?”接著就一幅愜意地舉起了手里的杯子。
“是的,你現在就可以說了。”室韋蒙兀的話差點沒讓他把嘴里的飲料噴出來,他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一只手拍在桌子上:“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部下,還是說你對盟友的理解和我的有什么不同?”
“摩利僧訶,別那么著急。”郁證搖了搖頭,“別忘了,是你主動讓你女兒尋求和我的合作的,所以主動權在我這里。同樣的,如果你不想和我合作,我大可以直接在這里和你大吵一架,接著憤怒的離開宴會場,然后就隨便開除一些團隊里你們家無關緊要的人和其他家族的明日新星,到時候就不是一個道謝能解決的事情了。”
摩利僧訶正要發作,但郁證接著說:“本來如果你沒有那么著急宣布了我們要合作這件事情,我也沒辦法,但別忘了你是我的盟友。我大可以隨便找個人和他說你是如何欺騙我的,甚至可以在公開宣講的時候來說說這檔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