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利僧訶聽到這里,也不著急了:“難道你覺得你的話在衍摩婆默達比我的管用嗎?他們只會覺得你是在挑撥我和衍摩婆默達的關系。”
“是你需要面對另外三個人的虎視眈眈和那些豺狼一樣的小姓氏們,不是我。他們只需要一個聽起來合理的借口就行了。要知道,著急的是你不是我。”
“是嗎?”摩利僧訶又喝了一口奶,“那為什么現在你是在虛張聲勢,告訴我主動權在你呢?”
郁證把杯子稍稍往前推了一點,上半身都壓在桌子上,他微笑著說:“要來賭賭嗎?”
摩利僧訶也一樣壓在了桌子上,現在兩人之間可能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他們雙眼直視對方,其中似乎都蘊含著火焰。摩利僧訶同樣微笑著說:“可以啊。”
大佬他是個寵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