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你信不信了。”郁證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室利密多羅也只是看了郁證兩眼以后就沒再問下去。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除了娜喃儺錯偶爾會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以外,這張桌子非常安靜。室利密多羅繼續在筆記本上記錄著她感興趣的一切。郁證就一瓶瓶的喝酒。就這樣,時間悄然過渡到了后半夜。
等到郁證喝光了附近的最后一點酒以后,他忽然開口對室利密多羅說:“這附近有你認識的人嘛?”
“有倒是有,我父母也在這里。不過我還是想問你為什么要問這個。”
“我很無聊。”
室利密多羅意料之外的沉默了一會,之后才說:“你想要做點什么?”
郁證抬起頭裝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我聽到舞池那里好像很熱鬧。好像還有人正在一個地方投球,我也挺想去的。”
室利密多羅推了推自己有點滑落的眼鏡,說:“我覺得你不會滿足于這樣的……笑話。”
“是的。”郁證直接承認了,現在任何比拼身體素質的游戲對室韋蒙兀而言都是開玩笑,“我之前和摩利僧訶在他的游戲房里下了會棋,說實在的,感覺還不錯。所以我還想下一會。”
室利密多羅打了個哈欠:“哇……可惜的是這里沒有幻神棋的棋子,而且我也沒辦法像其他人一樣和你來一把,我玩的很差勁的。”
“原來這個游戲叫幻神棋啊。”郁證故意裝出了一個非常夸張的樣子,“可是我也知道這里沒有啊。不過我也沒想和你玩這個。來把撲克嗎?”
“撲克?那是什么東西?”室利密多羅放下了筆,她很清楚如果室韋蒙兀提到什么自己沒聽過的名詞,那就意味著室韋蒙兀又要整個好活了。
郁證看了看自己的衣兜,此刻艾笙威已經睡得一塌糊涂了。所以他不得不花了好幾分鐘費力的把自己一直帶在身上的兩副撲克拿了出來甩在桌面上。接著他說:“一種新的游戲,我和你玩一局你就知道怎么玩了。”
室利密多羅好奇地看著室韋蒙兀拿出來的東西,說:“你總是能搞出奇怪的東西來……嗯,有一種新的游戲也不錯。”
郁證開始熟練地洗牌,這是他在大學時期留下來的手藝。本來他一直帶著撲克是為了有一種可以打開話題的東西,但沒想到居然會因為自己無聊而在這里使用。
沒過多久室利密多羅就上了癮,這也是撲克的特點之一了。因為它不需要像幻神棋一樣耗費腦力,所以人們總是會一直玩下去的。雖然輸多贏少,但室利密多羅還是很開心。而她的話匣子也不知不覺地打開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摩利僧訶他再和我下棋的時候居然一直在喝牛奶。我還以為他會像那些故事里常見的大人物一樣一直喝酒呢。”郁證一邊說一邊甩出對十,說完便舉起了自己剛剛倒滿的杯子。對,他專門找的,這個時候手里不拿著點什么他是真的不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看的故事,但奶在衍摩婆默達和酒是一樣的。一個優秀產奶工的乳液可比一瓶美酒貴多了。”
郁證一口酒噴的漫天都是。沒有管自己的狼狽樣子,他大喊道:“你說我剛剛喝了什么?”
把所有人都送回他們家以后,郁證和室利密多羅開車回到了第六圣環。這時太陽已經升起,按照郁證的經驗此刻趙笙韻就快要醒了。所以他在跨過了第六圣環的大門以后直接留下自己的車和車上的室利密多羅傳送到了趙笙韻的臥室里。
當郁證看到趙笙韻還在睡覺的時候,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他還有時間倒杯咖啡看著自己老婆慢慢醒來。
就在郁證這么想的時候,趙笙韻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她就看到了郁證。
“哇呀!”趙笙韻像一只被嚇到的貓一樣抓著被子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