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騖門遠(yuǎn)比莊南想象中氣派,第一眼見著那樸實無華的小木門,與那山間普通人間一般毫不起眼,跟著孟于踏進(jìn)小木門還有一段路要走,孟于和這天宮中的小殿下素?zé)o往來,加之莊南炎鷺二人許是疲勞的緊,三人一路沒什么話說約莫走了半個時辰,莊南正覺得這馳騖門著實找的艱辛,微微皺眉嘆了一口長氣,看前面帶路的孟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又低下頭左右晃蕩著腦袋跟著他走。
“哎呦!”莊南照舊走著突然撞到一堵肉墻,頓覺吃痛,捂著頭哀呼了幾聲猛地抬頭道“斯~孟老先生,我說你”
話音未落,莊南此刻頓時失語,面前的人一襲白衣利落干凈,一手持扇,一手自然的背在身后,眼帶笑意的看著莊南,莊南能深切的感受到此人身上潔凈的靈氣,用清雅二字形容他最貼切不過。
還不等莊南開口,炎鷺雙手抱拳畢恭畢敬搶先一步問到“想必閣下便是蕁留神上了”
蕁留又笑了笑淡淡的問道“你是炎鷺?”炎鷺聞言立刻點頭
隨后蕁留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莊南身上,看著這一身男裝蓬頭垢面的小殿下,眼里的笑意更深了。見著蕁留望著自己笑意濃濃,莊南不自然的摸了摸頭,竟一時之間紅了臉,一雙杏眼左右瞟著。
慌亂中,莊南為了打破自己尷尬的局面說道“都說都說這蕁留神上氣質(zhì)不凡,今日一見,果果真如此。哈哈對吧炎鷺。”傻笑了兩聲,收斂自己的笑容又開始左右瞟著。
蕁留見莊南這些小動作,竟覺得她可愛非常,嘴角往上勾了幾分,看出莊南的不好意思,主動開口道“小殿下一路定是疲累,孟于,先帶小殿下和炎鷺安置住處罷。”
“是!”孟于雙上抱拳身子微弓回道。
呼~終于結(jié)束了,莊南長舒一口氣,連聲應(yīng)著好,匆匆與蕁留道別,莊南炎鷺二人便跟著孟于走向?qū)嫷睢?
不知是剛剛見了蕁留還是這馳騖門里清風(fēng)宜人,莊南覺得此刻自己沒了倦意,精神抖擻。一路上都見有人練功,都著一襲青衣,悉數(shù)是些男子。見著莊南也滿是好奇,莊南開朗的和他們揮手打招呼。于是話匣子又打開了。
邊走邊問道“孟老先生,你們家掌門身處神上之高位,為何我在天宮未曾面見過他呢,平日不見也罷,連那百仙朝上都未見過呢。”
孟于步子慢了慢,面露狐疑,這小殿下可是天界應(yīng)著守護(hù)靈樞的人,現(xiàn)在僅僅只是個仙不說,連那六界始源也未曾讀過嗎,當(dāng)真是個草包。炎鷺聞言也是扶額搖頭,來拜師,竟連人家家門都摸不清楚,也怪自己出發(fā)前未曾給她仔仔細(xì)細(xì)告知。
炎鷺正欲開口,孟于搶先一步對一臉天真的莊南說道“蕁留神上雖是天界的人,但在你牙牙學(xué)語時就早已自立門戶,孤身一人在妖魔盛行的昆侖丘立下我馳騖門,后在昆侖丘救活了幾個妖落,納于麾下,這才將我馳騖門漸漸壯大。”孟于說著便覺敬仰。
“后來妖落里的百妖跟著蕁留上神清修,竟洗去了百年來的戾氣,六界對這蕁留神上也當(dāng)時刮目相看,日復(fù)一日,這對六界無甚牽掛的妖魔仙,紛紛來馳騖門跟著神上清修,但馳騖門已經(jīng)許久未受過新弟子了。聞?wù)f馳騖門只收男子,這一路看來,確實如此。”炎鷺接著孟于的話說道。
莊南聞言心生敬佩,這蕁留神上竟有如此魄力,但心中依然有疑問,又道“怪不得我沒見過他呢,自是母上許我來拜師清修才知有蕁留身上這個人物的,不過蕁留身上也覺得天宮不好玩嗎,為什么自立門戶呢。”
三人繼續(xù)走著,孟于瞟了一眼莊南,不愿再多說,還是炎鷺拉了拉莊南的衣袖低聲說道“殿下莫要問了,這六界不止你有這個問題,跟著走罷,”
莊南聞言憋了憋嘴,不問就不問唄,她可不是什么學(xué)識淵博須得刨根問底的人,不過看這母上愿差自己來與蕁留清修,當(dāng)年他自立門戶是定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