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得很認真,“不止見過,還同居了數次,這不是幸不幸福自不自由的問題是,擔當責任和人品的問題,只是仗著如今山高水遠交通不便,何瑞瓊孤身而來證據不足叫不到人證才想著仗勢欺人垂死掙扎虛言狡辯而已。”
而已,而已,都是而已!出了名的才子,不過是個禽獸,而已!
隨翩看著從門口出來,米黃色大衣因為過快的步伐都顯得有些狼狽,卻依舊頭發整齊毫不凌亂,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梁南方,伸手一指
“你看看你身邊站著的這個人,詩人,風流,浪漫,不定性,沒責任,用自由的名義做無恥的事情,連賴婚的事情都能做出來,你能指望他有什么品德可言嗎?”
“沈小姐也是飽讀詩書的人,那你知不知道,歷史上那些詩人,尤其是這般風流俊俏模樣的詩人,李白,唐寅,李商隱,元稹,秦觀,白居易都是個什么做派?”
“你現在以愛情的名義平復謀奪別人的婚姻而帶來的心虛和內疚,當你的愛情消退的時候,當你的婚姻被別人以新的愛情的名義謀奪的時候,你是不是還能這樣安慰自己呢?
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也別怨天尤人,還是好好受著吧,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你不用看他,禽獸是沒有心的,自然也不用指望他還能有什么心虛和內疚。”
梁南方被人堵門懟臉得罵,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于隨翩爭論的模樣,一拉沈櫻“走吧,何必和這樣陳腐落后的人爭吵?”
他想罵完就跑維持風度,隨翩能容他?
“梁才子是西方思維的先進人,那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契約精神?西方人也是講誠信的,梁才子這樣學藝不精欺世盜名的,真的有資格站上華清的講臺?”
隨翩的聲音追著那兩人跑,字字句句都是給他蓋章定論問罪。
“你!欺人太甚!”梁南方維持不住詩人風流,簡直要被氣暈過去?
“自己行事不端立身不正,還要怪天理昭張別人不肯任你欺凌嗎?”隨翩露出森森白牙,召喚出一句絕招,
“你以為普天之下皆你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