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非沫感受到白吟寒的小雀躍,有些好笑,以前經常叫她白姐姐,也沒見她有這么高興,看來,物以稀為貴是沒錯了。
白吟寒走后宮殿里就真的只有她一人,她才開始好好的打量著這議事大殿,那叫一個金碧輝煌,到處都是由金光閃閃的金子鑲嵌而成,她從戶部尚書口中得知,現在的帝國可是窮得不得了,可這議事大殿的擺設真事讓她大開眼見,全部扣下來估摸著可以養活整國百姓一整年,可能都有多。
案桌選用的是上品白玉,她坐下的椅子由黃金做成,座椅上還鑲嵌了一整塊暖玉,坐起來周身都感覺溫暖,她如果沒記錯的話著暖玉可是極為珍貴之物,她身上的那一小塊還是南澈送的呢。
臺階也是由白玉鋪成,就連這大殿中的小座椅都是用玉石與黃金鑲嵌而成的,更為奇葩的是這個議事大殿沒有任何關于國家社稷的東西,最多的便是用各種名貴材料制作而成的良佑畫像,有雕刻的,有刺繡的,有描繪的等等……
分布在大殿里的每個角落,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的私人宮殿。可常人應該也不會再屋里放那么多自己的東西吧?
帝非沫還是第一次見到良佑長何樣,畫中人看起來和良溫玉一般,溫文爾雅,儒雅穩重。這樣的人當皇帝如何會讓百姓們受苦呢?真是人不可貌相,說的便是如此了吧。
“在想什么?”南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門口,笑看著高位上正在發呆的帝非沫。
帝非沫看著門口的南衍,心里頓時被裝得滿滿的,這個男人啊,隨時都在,雙手交疊放在案桌上,整個人慵懶的趴在手上,看著向她南衍道“在想人不可貌相這個問題?!?
南衍坐在帝非沫聲旁,把她從案桌上拉起來,抱在懷里“良佑據說好像才繼位的時候并非這樣荒淫無度,邊關戰事吃緊是還曾御駕親征,但也不知為何,后來便越來越來放縱,不顧百姓死活?!?
“這么說來,他也不是一開始就如此,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南衍的話也讓帝非沫覺得匪夷所思,一個人千方百計謀反上位,是應該守住自己手中的江山才對,這良佑最開始也是這么做,后來為何如此?且讓一個國家形同虛設后又能守住這個國家十余年,這可正真是個神人也?
“不著急,為了什么,我們遲早會知道”。
“我又要調用你的認了,你可有意見?”帝非沫窩在南衍懷里問。
“有,這些人本就是你的,無需經過我同意,如若沒有你,哪里還有他們?包括晨月國都早就被我毀于一旦,是你的出現救了他們,他們的命就是你的”
帝非沫深深的看著南衍,從南衍懷里起來,摟住南衍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輕聲道“謝謝”她知道這個男人原本狠厲無情,為了她不改變了多說,也樣的男人,怎么叫她舍得不愛?
面對突如其來的吻,讓南衍即驚喜又意外,以前她主動都是吻側臉,今日卻是唇,這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又重了一些,他把帝非沫收進懷里,下巴靠在她的肩頭,懶懶的嘆了口氣“不夠怎么辦,這一切要何時才能結束?”
帝非沫懂了他話里的意思,頓時羞紅了臉。
南衍感受到他的姑娘有些害羞,并沒有住嘴而是繼續逗弄道“一切塵埃落定,你便完全屬于我好不好?”
南衍燥熱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耳朵,讓她控制不住的心中發顫,這個男人對她企圖從來都沒有任何的遮掩,但是她好似也沒有半分的不愿意“好”
南衍頓時雙目蹭亮,閃耀著極其興奮的光芒,好似得到了什么世間罕見的寶貝一般。
帝非沫感受到南衍的興奮,不由的無賴一笑,這個男人還真是……
只是一個承諾就讓他如此興奮,無奈歸無賴,但是心理里是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