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進去后,一眼看到那個躺在床上柔弱蒼白卻讓人不敢靠近的美麗姑娘,一下子便屏住呼吸,眼中的驚嘆與驚艷毫不掩飾。
“管住你的眼睛”南衍看著離淵的樣子,心里是一萬個的不爽。
離淵銳利的雙眸閃過一道精光,贊嘆道“這位姑娘可真美”
南衍坐在床邊皺著眉頭糾正道“是夫人”
離淵黑漆漆的臉上流露出尷尬“呵呵剛才在下不知,是在下唐突了,還請攝政王見諒”
南衍的手愛憐的摸著帝非沫慘白且明顯消瘦的臉,眼中的生心疼險些
溢出來“無妨,你快給她瞧瞧”
離淵并沒有動,而是依舊站在床前,篤定的道“無需把脈,她是中了咒術”
南衍一雙冷冽的黑眸刷的一下盯著離淵“果然是學過之人,一語中的,可有何解咒的方法。”
離淵沉思一番后才答到“有是有,我需要攝政王能完全信任我”
“是何辦法?”
“在下斗膽問一問攝政王,這位姑娘可是每次咒術發作時間不一,沒個定數,每次都是猝不及防?那是因為下咒之人隨時可以折磨她”
離淵見南衍沒說話,徑直再次問到“還有,每次這位姑娘發作時,是否都痛苦不堪且癥狀不一?那是因為下咒之人殺不了她,只能用這行辦法折磨她,”
“到何種地步可以殺人?”南衍通過這段時間對咒術的了解,咒術是可以用來殺人的。
離淵眼見終于激起了南衍的興趣,自己在桌子旁坐下,為倒了一杯喝,慢悠悠的把手中的水送進嘴巴里后才到“那便是取中咒之人一碗血,把質偶泡在里面三天三夜后便可以想什么時候殺她就什么時候殺她”
“下咒的條件有是如何?”
“這個便簡單上很多,就是把她的樣子做成質偶,簡單來說便是人偶,讓后用施咒人的血再加上特有的術法,泡上個九天九夜,待人偶變的于真人無異后便可以開始對中咒人進行折磨了,就是這么簡單。”
經過離淵這么一說,南衍終于知道那個女人上次為何冒險來城門口只為了看看沫兒的長相是做何用了。早知如此,當初他就應該不惜一切代價,把她殺死,只可惜,悔之晚矣“你可有辦法解此咒?”
“可有可無”離淵不假思索的丟出四個別有深意的字來。
“條件”南衍此刻沒有心情與他打啞謎。
離淵對于南衍的態度很是滿意“果然不愧是攝政王,通透,想要我幫你得看看你有多大能力可以滅掉烏蘭國。”
“呵,用本事說話”
離淵亦是不帶半點兒含糊,胸有成竹的道。“好,我便讓你看看我的本事,不過眼下可否讓我休息片刻,我想沐浴更衣。”
“來人,帶他下去”
離淵走后,南衍就那么靜靜地陪著帝非沫,久久不曾言語。但凡帝非沫皺個眉頭,他都能莫名的心慌,生怕那咒術發作。
帝非沫再次醒來已是天黑之時,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南衍關切的眼神看著她,帝非沫抬手摸了摸南衍俊逸的臉頰“你又焦心了?”
南衍握著帝非沫白嫩的手,微微一笑道“沒有,餓了沒有”
帝非沫想搖頭,這兩天她一點都不知道餓是什么,好似她可以不吃飯一般,但是又怕南衍擔心,只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餓了”
南衍立刻打橫抱起帝非沫“走,用膳去”
帝非沫也難得動,就乖乖的靠在南衍的懷里,讓南衍抱著走。
帝非沫一出房門口就看到院子里那個身形修長,邪氣四溢的男人俊逸的臉上掛著禮致的笑意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而南衍只是睨了一眼那個男人并沒有半分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