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佝僂的身體一手杵著拐杖,一手擦拭這眼角的淚水。
帝非沫看在眼里,心底也是微微酸澀,她想他們等得太久了吧。
帝非沫放眼望去,身著粉色宮裝的宮女兩兩對立站成兩排恭敬的跪在地上,一絲不茍整齊劃一的發髻,手里皆是抬著紅色的喜杖,宮女一個接一個直至排到鳳棲宮外。
全場只有三個男人,一個便是她身邊的南衍,另一個是默默抹淚的權公公,還有一個則是門口含笑看著她的離淵。
此刻帝非沫看著離淵,心中突然升起一抹欣喜,身旁的南衍好似突然沒有那么重要了,
帝非沫皺著眉頭,暗暗的捏了捏南衍的手,
南衍皺眉看著帝非沫,
帝非沫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離淵看著笑意艷艷的帝非沫,自己她腰間不起眼的玉人,嘴角的笑意放大,側身道一邊,等待著帝非沫的到來。
于是走到門外時離淵和南衍便一左一右相伴在帝非沫身旁。
走出鳳棲殿后門口早已是人行長龍,為首的是一頂極其奢華寬大至極的轎攆,紅色中夾雜著金色轎頂上是一顆極大的夜明珠,轎攆四周無任何遮擋物,只有些許金色飄帶在隨風飛舞。
帝非沫走上去后南衍自覺立于帝非沫右側,離淵亦是不甘示弱走在帝非沫的右側,權公公看著毫無自覺性的兩個男人,那是敢怒不敢言,他很想提點這是他們公主的登基大典,他們沒有資格走那個位置,先不說哪個位置不需要他們,就算需要,那也是良公子的好不好。
但是奈何兩個男人他都惹不起,隨他罷,還好他提前有安排,不至于委屈了良公子。
說來也奇怪,帝非沫今日居然沒有看到良溫玉,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就連昨天都沒到她哪兒去,她甚至連陸謙傲的禮物都收到了,卻唯獨不見他蹤影,這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啊?不過也只是短暫的念頭劃過,沒有深想。
“公主起架,游街大典,現在開始”尖細的聲音一層一層的傳遞開來,響徹宮中的每個角落,仿佛給靜謐的清晨解開了定身術一般,所有直通宮門的大門一道接一道緩緩打開。
我的廢物夫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