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浪費了,如此目無法紀之人何必要陛下親自動手?
帝非沫旁若無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噢~朕忘了,現在朕是一國之君,殺此等不聽話的不需要朕親自動手了,如此甚好,今日大殿中有不少是武齊那類的,朕不管你們做什么,但是最好別讓朕發現,否則……”帝非沫沒有說否則怎樣,但是眼睛卻看著倒在血泊之中額的武齊,眾人頓時一個激靈,高呼道“臣等將永遠忠于陛下,”
登基的第一天,那些心懷鬼胎之人徹底的收斂了自己齷齪的思想,哪怕是再不滿也不敢大方的表現出來。只能暗地里實施著。
從鳳臨殿出來,帝非沫已經餓的頭暈眼花,她想靠著南衍,奈何卻不敢靠近,只能自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鳳棲殿,
看著眼前的這這張寬敞的大床,心中無比的歡喜,抬腳走走了過去,無比的想躺在上面。
然而一側的宮女好似知道了她的意圖,焦急阻止道“陛下萬萬不可,躺上去會壓亂衣服和發髻,這馬上就要用晚膳了,奴婢怕來不及收拾這樣就不好了”。
帝非沫抬頭側目那個本來很害怕卻冒死說出這番話的宮女,疲憊的臉上微微一笑“別怕,朕不睡便是”
南衍皺眉“沫兒想睡便睡”
帝非沫指了指桌子“我坐著休息一會兒就好”
說是休息一會兒,她趴在桌子上便睡著了,這不能怪她,是真的堅持不住了,這段時間以來,那咒術一直都在消耗她的身體,這讓她此刻的身體已經與旁人無異。
南衍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人兒眼中布滿心疼,他很想去抱抱他,可是他不能,他怕她會疼。
就在南衍愣神間一只身穿白衣的手臂把一件披風披在了帝非沫身上,南衍抬頭一看“才發現是白吟寒?!?
白吟寒看了一眼南衍,沒有說話,抬腳走了出去。
走出屏風就看到離淵和良溫玉在哪兒坐著。
白吟寒是認識良溫玉的,便對著他微微一笑,對著離淵微微點頭。
良溫玉看到許久未見的白吟寒突然出現,并無半點意外。
離淵也只是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白吟寒,
我的廢物夫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