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盞醒是醒來了,也睜開了眼睛,但是身體維持一個動作太久,實在是不能一下子就恢復如初,雖然沒有早上醒來時那樣,微乎其微的動作都鉆心刺骨的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丫頭?丫頭?你感覺怎么樣呀,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池臨見她睜眼,立馬蹲在她的面前關心的問她,還不停的檢查顏盞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受傷。
這手還沒有碰顏盞第二下就被閻會抓住了。
“你也不想想這丫頭一個多月沒有動了,你這樣貿然的去動她,她就是沒傷也會被你弄出點什么暗傷來。”
池臨一聽,立馬反應過來,連連點頭:“對對對,是我太心急了,差點就出岔子了。”
于是只能干瞪著眼問顏盞:“丫頭?回神了嗎?我是你池尊師,你這睜眼都有半天了,也不說句話,怪嚇人的。”
顏盞很想說話,但是這氣剛提到嗓子眼上,身上下又開始如同萬千螞蟻啃食一般的難受,她就連呼吸都開始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呼吸過于激烈了,就把自己的命給呼沒了。
雖然收回天罡,是沒有那么難受了,但是身上這進進出出不停的像是在縫補她筋脈的光到底是什么啊?
每次那些光進入到她身體的時候,她就像是被人拿針生縫一樣,疼得額間冒汗。但是那些光離開她的身體時,她又覺得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樣,離開的地方異常的舒服。
簡直太煎熬她了,關鍵這些光她不管怎么嘗試都不能像天罡一樣,將它們都收回體內,這讓她想到第一次經脈裂開的時候,洗髓玉像是瘋了一樣的給她易經洗髓,怎么也停不下來。
這些光就和洗髓玉一樣,任勞任怨,目的就是要把她的筋脈部修復為止,仿佛不修復就不會停。
一旁的閻會似乎也看出她現在的困境來:“丫頭,是不是身上的血脈之力收不回去?哦,就是你身上這些光,如果是的話就眨兩下眼睛。”
顏盞聽后立馬眨了兩下眼睛。
池臨困惑:“這不是她自己的血脈嗎?為什么會收不回去,她筋脈受損異常嚴重,根基也不穩固,這樣慢慢的修補下去要等到什么時候。”
閻會將手背在身后,來回渡了幾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如今這丫頭雖然醒來了,但對于沒有覺醒的血脈來說,它屬于無意識觸發的,要想收回,要么就趁這次機會徹底的覺醒血脈,要么就等著它自動修復完成。”
池臨想也不想的反駁道:“她現在這身體還能承受血脈的覺醒?你還不如直接給她一刀,這樣她還沒有那么痛苦。”
顏盞聽他們這么說,真的是汗如雨下,這兩位靠不靠譜啊,她還要出去救父母呢,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池臨見她突然大汗,以為她現在已經不能承受血脈的修復了,急的不行:“老閻,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這丫頭現在可是我徒弟,你得要想想辦法。”
閻會嘆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啊,要不然我們兩每天輪流來給她靈力補給,讓她熬過這血脈修補的日子?這樣也好,等這一關熬過去了,這丫頭哪怕修為沒有長進,但是她的經脈是同等級里的三倍不止。”
“三倍?她現在練氣九級,你說的三倍,那不就是有筑基中期修為?而且她還是變異風雷雙靈根,這不就是練氣期可以打金丹期初期?要不要這么恐怖啊。”
閻會輕笑一聲:“你別忘了她還有血脈,還有天罡。”
池臨嚇得直接站起來倒退好幾步:“這······這也太變態了吧,她這身體一好起來,這天賦不比她那四百歲沒有就出竅期的師父還要厲害。這到底是什么怪物。”
閻會見他嚇得不輕,壞心的再來一記,說道:“你別忘了她還是過了最佳修煉期的呢,這要是三歲就開始修煉,指不定現在就已經金丹了,你想想看,二十多歲的金丹,是一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