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定一定便是有人縱火。我只是來報案,我說了,我只是懷疑而已。至于到底是不是有人縱火,那得由你宋提刑判斷。我帶來了近十年來我防隅軍七月里火災發生和救火的記錄,供宋提刑查閱判斷。至于那火災現場的攀爬痕跡是否是縱火者所為,我也不能肯定。今日本人來報備此事,倘若宋大人覺得我的懷疑錯了,那是最好。但若是將來發現真的有人縱火,釀成大禍,我卻也沒有責任,因為我已然前來報案了,那是你們的責任。”
宋翔惱怒的瞪著方子安,覺得這個人簡直無恥。這種話他也直接當面說出來,絲毫沒有婉轉。不過宋翔卻也明白方子安說的是實情。報案之后,責任便在提刑司了,倘若自己誤判,將來發生了事情,自己自然是難辭其咎的。方子安那邊反而無責了。
但對宋翔來說,無論他對方子安如何的有看法,如何的懷疑厭惡他,對案子,宋翔還是認真對待的。如果果真有人縱火,那可不是小事。在臨安城中故意縱火乃是大罪,若釀成嚴重后果,更是不堪去想。所以對待此事,宋翔是抱著謹慎的態度的。
方子安拿出了衙門過望的登記記錄遞上去,宋翔開始當面細細的對比查勘。以往的記錄和今年的記錄之間的不同并不難以察覺,何況是宋翔這樣的精于勘察之人。很快,宋翔便覺得方子安不是在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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