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口,反倒更加容易讓皇上相信他。之前他數(shù)次三番的啟釁,哪一次不是捕風捉影,誣陷攻訐?他什么都能干得出來。我當然也不能全信那方子安之言。但是,我不能無動于衷啊。倘若是真呢?我只問,倘若是真呢?難道我要等刀架到脖子上才知道后悔么?”
蕭祚和耶律辟離刺沉默了。是啊,這種事難道還能掉以輕心么?假如萬一是真的呢?難道非得拿人頭落地來證實么?誰敢打包票?完顏袞也確實是什么手段都干得出來的人。
“阿兄,皇上圣明的很,又對你極為倚重,敬你如兄長一般。皇上定能分辨是非黑白的。這事兒終歸要皇上來定奪的。”耶律霹靂刺道。
蕭裕笑了,看著耶律辟離刺道:“皇上么?你們真當皇上把我當做兄長一般么?他是那么說過,但同樣的話他對唐括辯也說過,對烏帶也說過。他們都是跟我一起幫著皇上得皇位之人,都是有功之臣。結果如何?當初幫他的人還活著的便只有我了。你以為我還相信他是真的倚仗我么?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他還指不定想著要找個什么理由殺了我呢。當然了,我也不敢確定他一定會如此。但還是那句話,我賭得起么?我只有一顆腦袋,我能賭么?”
耶律辟離刺再一次沉默了。原來,在蕭裕心中,對皇上竟然早已生出了戒心。確實,當初幫完顏亮的人,完顏亮登上帝位之后便翻臉無情,誅殺了他們,這當然讓蕭裕寒心。特別是那個烏帶,完顏亮只是看上了他的妻子,想要據(jù)為己有,便找理由殺了烏帶。這件事別人不知,蕭裕卻是知道的,也跟蕭祚和耶律辟離刺說過。蕭裕還怎么信他?
“哥哥,那你的意思呢?”蕭祚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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