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兒妹子,莫急,金狗多得是,會(huì)殺到你手酸。等你傷好了,自然便可以多殺金狗了。”張若梅笑瞇瞇的道。她宰了兩個(gè)人,心情愉悅。倒也不是奚落沈菱兒,但是能占上風(fēng),自然是開心的。
“此戰(zhàn)功在馮兄,連珠三箭射殺敵軍首將,金兵自然軍心大亂。不過話說回來,這幫人可真的夠可以的,連基本的抵抗都沒有,直接便選擇逃跑了。金兵軍心如此渙散,如何打仗?”方子安道。
馮一鳴道:“可惜啊,就算如此膿包的金兵,我大宋還是畏之如虎。當(dāng)年岳元帥若活到今日,怕是早已掃平北方,直搗黃龍了。一切都?jí)脑谇貦u這奸賊手里。待我們回到大宋,老賊要被碎尸萬段。此賊也要被永遠(yuǎn)的寫在史書上,告誡后人。”
方子安笑道:“不如將來在西湖邊岳元帥的墳前用鐵鑄個(gè)秦檜跪像,讓世人去祭拜岳元帥的時(shí)候?qū)ζ溥M(jìn)行唾罵,永世為人所唾棄,如何?”
馮一鳴笑道:“這倒是個(gè)好主意,將來我建議王爺便這么做。還要多鑄幾個(gè),參與陷害岳元帥的人都鑄像跪在墳前。只不過,那么一來,怕是要跪一排。”
方子安呵呵一笑道:“那得浪費(fèi)多少鐵。可真是: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了。”
馮一鳴大笑道:“子安好才學(xué),出口成章。貼切,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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