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國行止不端,參與了金國蕭裕反叛集團,試圖反金復遼。方子安和史浩在此次叛亂之中為史浩出謀劃策,是為同謀。金國皇帝要我們給個說法,否則便要興師而伐。皇上聽到這樣的消息,你猜他會怎么做?”
秦坦快步走過去,伸著脖子低聲道:“您是說,皇上會害怕?會下旨懲辦方子安史浩?會給金人一個交代?”
秦檜緩緩點頭道:“孺子可教。皇上最怕的便是打仗,我會勸他為了平復金人的憤怒,務必要懲辦方子安和史浩,下旨奪了他們的官職,治他們的罪。方子安和史浩便是罪臣了,他們不回來還好,一回來便抓起來下獄,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機會。還有,他既要老夫死,老夫豈能對他仁慈。雖說禍不及妻兒,但這一次,對方子安和史浩,不必心軟,得下狠手。我會讓皇上下旨,抄他們的家,將他們的家眷仆役全部拿獲。到那時,方子安和史浩想要他們的家人活命,便的乖乖的將那封信送還給老夫。”
秦坦大喜點頭道:“好主意,好主意。祖父當真是姜桂之性,老而彌辣啊。孫兒便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般應對來。嘿嘿,方子安最好別回來,他的妻妾我要了。那個史凝月生的挺美的,孫兒早就想要了。還有那個秦惜卿,卻不知躲在了何處,但一定是被方子安給藏起來了。若是問到下落,一并拿了,歸孫兒享用。嘿嘿。”
秦檜沉聲道:“不要光想著這些,這事兒你得親自去辦,親自逼問,不得假借他人之手。天下女子多得是,你想要多少也不是難事,前提是不要出差錯。你回樞密院點好兵馬,我這便進宮見皇上,圣旨一下,你便去抄他們的家。行動要迅速,不要給他們跑了。”
秦坦點頭道:“放心吧爺爺,這一回她們一個跑不了。”
……
西湖之上,一艘舴艋舟中,兩名女子正在西湖上泛舟賞景。一個身形窈窕,眉目如畫,氣質高貴。一個相貌嬌美,但卻體態臃腫。兩人坐在船頭邊看著景色邊聊天說話,倒也安逸愜意。
突然,那體型臃腫的女子面色痛苦的叫了起來,挺著身子動也不敢動,只連聲哼哼著。旁邊那女子忙上前問道:“春妮姐姐,怎么了這是?怎么了這是?”
“凝月莫擔心,沒事,小家伙又動了,拳打腳踢的鬧騰,我的腰都要斷了。這小東西,一點也不安生。”體態臃腫的女子苦笑道。
這兩人正是春妮和史凝月。自方子安離去之后,史凝月和春妮倒是常來常往。春妮身懷有孕,行動不便,又需要人照顧,史凝月便搬到方家大宅去住,就近照料春妮,同時也能相互做個伴兒。史凝月的身份是方家大婦,雖然沒過門,但是春妮自是心里明白。倘若不是方子安去出使金國,史凝月早已是方家新婦了。史凝月性子雖然有些傲氣,但人還是知書達理的,有了方子安這個共同的話題,兩個人倒也相處融洽的很。
今日天氣不錯,史凝月便帶著春妮來西湖上游玩游玩。平日里春妮養胎基本上窩在家里,能出來玩玩也是很高興的。只是肚子里的孩兒今日特別的活躍,動個不休,讓春妮很是難受。
聞聽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動彈而已,史凝月笑道:“這小東西,想是急著出來了。今日動的特別厲害。話說,日子快到了吧。”
春妮道:“去年六月懷上的,應該到了吧,十月懷胎,算算也差不多了。哎,他爹爹還沒回來,走的時候說一兩個月而已,這都四月了啊,孩兒出世他都未必能回來,也沒個消息。”
史凝月的臉上也露出了愁容來,方子安和自己的爹爹出使金國,這一去已經四個多月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怎不叫人擔心。娘在家里都急死了,打探消息也打探不著。
“哼,等他回來后,不讓他進門。自己孩兒要出世了,他都不知道。還在外邊瞎逛,也不知是不是跟哪個金國公主小姐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