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一歲,賺什么錢,拿著吧,我一個人在家里要用什么錢。”玉姑又將錢袋塞給杜小月,就這樣二人塞來塞去的,推搡了幾個來回,無奈,杜小月只能先收下了,轉身趁玉姑不注意,又將錢袋塞到了她的枕頭下面。
杜小月的身上是沒錢,但她身上有貨,這一整個暑假,別的學生都在補習班里渡過,她卻是回到了大山中,將山里她盯了好久沒有動手的幾根人參都挖了出來,就等著到省城的大藥房里再出手。
近四年的時間,她除了課本上的要學的內容,不時的還會去村里伍大夫家幫忙,認認中藥,看看伍大夫家里留下來的那些老藥方子,說她現在是半個中醫也不為過。
“小月兒,好了嗎?好了我們就走,有什么行李我來幫你拿。”嚴威從外面走了進來。
“威哥哥,你不是在學校嗎?怎么回來了。”杜小月奇怪的問。
“你今天去省城,我這當哥的好歹也要送你一程對吧!”嚴威撓了饒頭訕笑道,三四年的時間,嚴威從一個胖胖的小男孩竄成了一個身高近一米八的大男孩了,雖然身材還有點胖,但比小時候好多了,就是那雙細長的眼睛還是沒有多少改變。
“干爹沒揍你吧!”杜小月眨了眨眼,嬉笑道。
“小丫頭,膽子大了,敢調侃你哥了。”嚴威說著伸手就要往杜小月的腦袋上拍,被她一閃避過去了。
“嚴威,你不是幫你妹妹拿東西了嗎?怎么拿到現在。”嚴中正在門外催了,他特地跟自已請了一天假,準備開車送杜小月去省城,這幾年,他老婆跟村里承包了后山的幾百畝地,在里面種上了果樹,養上了雞,家里條件好了,于是就買了一輛面包車,好往市里送貨,順便送兩個孩子去鎮上上學。
“來了爸。”嚴威幫杜小月提起齊膝高的箱子邁出門外“姑姑,我送小月走了,你以后如果有什么事,讓人給我媽帶個信。”因為杜小月的關系,玉姑跟劉主任的感情還不錯,時不時的會給對方送點自家的特產。
“嗯,好的,你們路上當心點,嚴校長,又麻煩您了。”玉姑跟著也跨出門外對著門外的嚴校長笑道。
“說哪里話呢,小月兒也是我閨女。”嚴校長笑著按過兒子手中的行李箱放到了面包車的后備箱中,后備箱中還有劉主任一大早起來準備的各式辣醬、零食、生活用品等等,塞了小半個后備廂。
“這么些年,小月兒也多虧有你們……”玉姑終于有了幾份傷感,記得她十年前從這門外將小月兒抱起來,想不到現在又要送她出門了,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她也老了。
“姑姑,你就別送了,等我在省城安穩下來,將你也接過去。”杜小月扶住了玉姑的胳膊,阻止她再往下走,夜里下了雨,雖然門前鋪的是青磚,但小月兒也怕玉姑腳底打滑,畢竟,這陰天,玉姑的膝蓋本來就有點疼。
“說什么話呢,你去省城是上學的,接我這個老婆子去干嘛呀!”玉姑當小月兒是在安慰她。
“你等我好消息。”杜小月狡黠的一笑,將來的計劃她沒有,但是這一兩年之內的計劃她卻是早就算好了。
她發現如果晚上不睡覺,坐在月光下,她胸前的玉輪就會發光,這玉輪是前年玉姑收拾她小時候的紅色包裹時在包裹的夾層里找到的。
那時候這玉輪是灰色的,可現在在她脖子上戴了幾年,玉輪已經轉為玉白色了,而她在夢中,她再也不是一個虛幻的影子,而是一個實體了,可以自由來去,自由的觸碰任何她想碰的東西,想著這幾年來做的夢,太嚇人了,她都沒跟玉姑講,怕嚇了她。
五個小時后,杜小月一行到了h省理工大學,杜小月報的是這個學校的計算機專業,夢里的世界,她感覺跟計算機應該更接近一點。
學校里早就知道今天會有一位十一歲的學生來報道了,一大早,h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