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么長時間了總要有個孩子陪陪你們才是好的呀,你,就算不為自己的名聲也為龍兒想想呀。”
陸守航聽皇貴妃這樣說,就好似被人拿笊籬一下下挖他的心,他也沒辦法,只是跪著不動。嘴角耷拉著,難過傷心只能忍在心里。
“罷,罷,錢氏要出去完婚讓他去,只是申氏不能走。”
“娘娘,申氏”
“我意已決,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得寸進尺了。去拿身契回吧。”陸守航謝過皇貴妃,回去將身契莊正的交給錢氏,又收拾了一個包袱給了人,連夜送出城去。申氏夜里也跑到后門相送,二人淚眼婆娑的抱頭痛哭,惹出陸守航不少眼淚。
回去眼皮都耷拉著,童念晚趕緊報過來連連安慰。“都是我不好,是我負了他們。讓你去辦實在是受苦了。”陸守航搖搖頭,抱得更緊。
“只是申氏”
“申氏,咱再想辦法吧。交給我,現在即在咱們這兒,就好好照顧著。”
“好。”
“說起來,上次超兒給你復診的時候說是你失眠的癥狀給你配了新的安神散,感覺怎么樣?”
“嗯,好多了,以前幾乎天天吃,現在還好,不難受就不用吃了,不愧是世家妙手。”
“咱早些安置吧?啊?”說著在人額頭上輕輕吻了下又揉揉臉頰。
“嗯。”
秋分時節,莊園大豐收,養的牛羊由吳管事解決了銷路問題。試種的赤芍除了特供宮里一些,在京城市場里也賣了個好價錢,莊園的水渠也終于修通了。陸守航高興得鬧了童念晚一夜,童念晚雖然爽但是再好的牛也會累呀。
次日還要起早去莊子,結果就是晌午了才起得來身。陸守航倒是神清氣爽的用午膳,桌上一道花膠鴨子湯呼嚕嚕的喝了三碗。
愣是下午兩人才帶著人到莊園去,二人早就命吳管事在院子里布了好大的宴席,請了佃農們一起好好犒勞一番,吃飽喝足后還每人賜了一貫錢作為賞錢。
陸守航席間高興得和昂沁夫他們一起縱情高歌,蒙古漢子們的慷慨豪放一覽無余。童念晚第一次見這樣灑脫不羈的陸守航,心中默默生出敬佩之情。
直鬧到深夜,童念晚扶著不勝酒力的陸守航回房,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陸守航在帝國不再像一只孤獨的小羊羔,每日豎起耳朵擔驚受怕。
現在這個在自己懷里的人雙腮緋紅,酒氣四溢。嘴里還嘟嘟囔囔的不知說什么,特別小聲。童念晚湊過去聽,就挨了一個親親。
然后人不知道是解放天性了還是怎么地,突然巴著他就不撒手了,使勁要親人,糊了童念晚一臉的口水。要是平時童念晚肯定樂意的接受,只是現下人還醉醺醺的,先趕緊收拾收拾安置了才好。
“童念晚!不準躲!給我過來!!”
“好好好,哥,我不躲,不躲。”
“誒~這就乖了嘛~過來給哥親親!嘖,你什么時候長這么高了呀~以前我還要低頭看你的呀~”童念晚這幾年突然拔了起來,蹭蹭蹭的瘋長,以前比陸守航還矮些,這些時日總在練兵場操練,人也黑了壯實了,以前還有些肉的臉也瘦削了。
但陸守航嘴刁,愛吃的東西很多,往往備了一大桌子的菜這吃一點那挑一些,沒吃多少就拍拍肚皮說飽了飽了吃不下了,再吃就要養出小肚肚了不漂亮了。
轉頭就把吃不完的菜夾給童念晚,還說他在外面既要執掌羽林軍又要上兵場操練辛苦了要多吃些,養的童念晚又厚又肉。
“噗——我,這也不能怪我呀~”學著陸守航說話的腔調,來帝國好幾年了愣是改不掉他說漢語是自帶撒嬌的語氣。
“給我蹲下!”
“好好,先把鞋脫了,我給你蹲一個好吧。”童念晚蹲下去去給陸守航脫鞋子,陸守航突然嘩——的仰躺在床榻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