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袋子被缺三的手下?lián)炱饋恚瑲g喜的揣進懷里。
一行人才走出莊園,吳夢立馬讓長工把所有大門關起來,拿刀守著,誰敢闖進來直接砍。
胡爺瞇眼瞧著那個故作鎮(zhèn)定的女子,眼底閃過一抹欣賞。
單薄的身子站在廊檐下,槍還沒放下來,依舊全身緊繃保持著警惕,直到長工來說所有門都守好了,突然像是抽走支干的稻草人軟倒下來。
全身的知覺都是麻木的,緩緩抬起手,這才發(fā)現(xiàn)掌心全是汗,背上也濕透了。
二太太從夢魘中驚醒,看著熟悉的房間,喘著粗氣,慢慢坐了起來。
“小夢。”
吳夢睡在床邊,手臂枕著腦袋,睜眼醒過來,伸了個懶腰,給二太太倒了杯水。
“感覺怎么樣?現(xiàn)在才丑時,您再睡會。”
“那群強盜呢,他們還在嗎?”
二太太緊張的望向屋外,吳夢揉著酸澀的眼睛安撫她,“人已經(jīng)被趕走了,您別擔心。”
二太太聞言松了口氣,緊接著便是一陣后怕和膽怯,想到還在大牢里的小珍,抓著被子竟嗚嗚哭了起來。
“小夢,這可怎么辦,他們擺明是合起伙來整我們。”
到了現(xiàn)在,所有牛鬼蛇神都跑了出來,即便不清楚細節(jié),但也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大坑,專門埋他們何家的坑。
二太太哭的很無措,吳夢卻冷靜自持,不知想著什么。
“想要救小珍出來,看來只得我們自己來查這個案子。”
“查案?怎么查?”
“我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
二太太用娟子擦了擦臉,雙眼迸射出期待得亮光。
吳夢徐徐道,“那天在政府辦公處,小珍悄悄和我說了句什么,聲音太小沒聽清,但我后來突然明白了,他說得是‘尸體’。從事發(fā)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看到尸體。我們都知道死者是病死的,但不知道具體病因,尸體上肯定會有線索。”
“對對對,叫仵作驗尸,肯定能還小珍清白,但尸體在蒲鄉(xiāng)長手里,怕是他不會讓我們驗尸。”
“尸體不在政府辦公處,昨天已經(jīng)下葬了。”
二太太怔了一下,然后睜大了眼睛,著急的一時說不出話,“這到底怎么回事?”
二太太都要被搞蒙了,只能無助又充滿疑問的看著吳夢,等待她解答。
“我昨天本來想找老崔的老婆求情,只要家屬不追究,小珍就能出來。結(jié)果剛好撞上她和李大夫悄悄運尸體下葬,我跟蹤他們知道了下葬的位置。”
“你不會……讓他們掘墳驗尸吧。”
二太太溫婉的秀眉輕蹙著,臉上掛著化不開的憂愁和忐忑。
吳夢握住她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冷的像冰,將薄被往她胸口拉了拉。
“案子還沒結(jié),他們偷偷下葬就是掩蓋證據(jù),本就是他們理虧。不過這事不能我們來提,我們的對手是蒲鄉(xiāng)長,他想掩蓋真相,黑說成白白說成黑,我們平頭小百姓根本奈何不了,我們必須找一個能奈何他的人。”
二太太回味了一會,一下子恍然大悟,眼里有星光在閃爍。
“我剛好有個人選,相信他不會不幫這個忙。”
吳夢在酒鋪里蹲守了大半天,終于見到了相見的人,等人買了酒要走,一下攔住了去路。
“長官大人,還請行個方便。”
吳夢攤開掌心,上面是兩塊亮閃閃的大洋。
那個穿著制服的小兵眼睛一瞬間驚喜,而后便是猶豫,認出眼前的人,這錢有點燙手啊。
“您放心,就說幾句話,給您打酒喝。”
吳夢將大洋塞進他的制服口袋,小兵半推半就,沒有拒絕。
濕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