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的話讓在店里面的蘇奕歡一愣,連忙出來問發生了什么事兒。
蘇夏則小聲在她耳邊說出今天在黃氏典當行所發生的事情,蘇奕歡聽了后疑惑的看向葉逸。
葉逸笑道“夫人,我說過了,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張家與黃家自取滅亡,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這玩的……會不會太大了?萬一黃家與張家聯手起來,我們豈不是……”蘇奕歡隱隱有些擔心的說著。
葉逸搖頭道“你覺得張正生被咱岳父壓了十多年,現在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吃了黃家這一大虧,他會打落牙往肚子里吞嗎?”
“問題是,你怎么肯定張正生會遷怒黃家,而不是我們蘇家?”蘇奕歡疑惑地問。
“張正生性子狹隘,為人小氣,在黃家典當行中,他當眾被黃之鳴駁了面子,肯定會懷恨在心。”
“而且那么多財主看著他吃這么大虧,你覺得他會把目光看向我們,而不是黃之鳴嗎?”
“如若他把仇恨都放在我們的身上,別人就會看不起他,覺得他仗勢欺人,欺軟怕硬,從另外一個角度也哄抬了黃之鳴的地位。”
“這都不符合張正生的行事風格,他都恨死黃之鳴了,還會給黃之鳴好面子嗎?”
“所以他不會把多余的仇恨放在蘇家身上,而是同時針對黃家與我們家。”
“有道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要張正生把仇恨分開兩份針對,那么他的敵人就可以成為我們的朋友,屆時未嘗不可一把掰倒張家。”
葉逸的一番話讓蘇奕歡與裁縫店里的裁娘子們又更加高看了葉逸一眼。
這姑爺略施小計賺了敵人幾萬兩,而且還把蘇家的另外一個仇人逼在同一戰線上。
蘇奕歡聽葉逸這一番話,懸著的心終于可以稍稍放松了下來,轉爾問葉逸綢緞鋪該怎么處理。
葉逸笑道“這事情你交給我就是了,我會讓蘇州城只有蘇氏綢緞,什么張家黃家,都是一個笑話。”
“哦?”
眾人都不解的看向葉逸,葉逸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只管放心的繼續裁剪,明天我會請一批姑娘來作秀一波。”
“請誰?”
眾人都帶著好奇之色問。
葉逸搖頭不語,這東西說出來就失去了神秘感了。
葉逸把今天賺的幾萬兩交給蘇奕歡,身上只揣著五十兩白銀便離開了蘇氏綢緞鋪。
蘇文蘇武就要跟著葉逸,葉逸卻擺手讓他們保護好蘇奕歡,并沒有帶上他們。
蘇夏也被他留下來與蘇奕歡忙活著綢緞鋪的事情。
葉逸大步來到倉橋下,在看到倉橋下眾人的生活略有改變后,葉逸心里也有些欣慰,力所能及的能幫到一些人脫離困境,這是他心中所愿。
此時,老頭子正在收拾著衣服,葉逸暗自想著,這老伯可能是找到好的去處了,也不用再風餐露宿,流落街頭了。
葉逸大步上前,眾人發現葉逸的身影后,紛紛抱拳喊道“葉公子來了,是葉公子來了。”
“恩公來了,快,娃,來見過葉恩公。”
“見過恩公,恩公大恩大德。”
“恩公。”
眾人齊齊對葉逸喊恩公,葉逸先是一愣,轉爾想到可能是老頭子把那十兩銀子分給眾人了。
葉逸笑著擺了擺手,來到老伯面前。
老頭子已經收拾好東西,正在樂呵呵的看著葉逸了。
葉逸上前來笑道“老伯,你這收拾東西是要去哪里啊?”
“小老爺,我兒子回來了,哈哈!這臭小子找回來看我住在這環境,馬上在秦淮河那邊給我買了座宅院,讓我馬上搬過去啊!”
“哦?這么好?”葉逸也替老伯開心。
眾人紛紛說老伯的那孩子現在多有出息了,離家二十多年,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