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橋上躍下的男子上前攙扶起葉逸來,看著葉逸腹部正在流血,他伸出手指點了葉逸的穴道幾下。
“爹,這是誰?發生什么了?”身形魁梧的男子帶著好奇之色問向老頭子。
老頭子哎呀一聲叫,“哎呀!都怪我不好,倉橋這種地方,環境復雜,什么人都有,小老爺為了感謝我們前段時間幫忙放出消息,親自送來五十兩銀子。”
“卻……卻不曾想有歹人要對小老爺出手,都怪我不好啊!這要是讓小老爺早點走就不會成這樣了。”
老頭子一直在自責個不停,轉爾看向魁梧男子問“兒啊!小老爺沒有性命之憂吧?現在怎么樣了?”
“沒有性命之憂,但失血過多可能要暈上一會。”
“走,我們趕緊走,這不能再留了,萬一小老爺出什么事兒我們可擔待不起啊!”
魁梧男子聞言,一把扛起了葉逸,右手還提起小老頭大包小袋,這一幕看在眾人眼里都極為震驚。
暗自想著這也太厲害了吧?這哪里是個正常人能做到的?
剛才被踹暈過去的男子,醒來發現眾人圍著他,他咬牙橫沖直闖跑了出去。
在倉橋下的眾人本就沒見過什么世面,哪里敢攔男子的去路,只能在一旁指指點點,任由男子離去。
臨近下午時分,葉逸才悠悠的醒來。
在醒來的時候他感覺到腹部一陣陣疼痛,上面纏著不少布條,他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床前,一名大夫正在替他把脈,葉逸虛弱的問道“這位大夫,這是哪?”
“小老爺你可算醒了,嚇死小老兒了。”在一旁等候大夫診斷的小老頭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葉逸放眼看去,原來是倉橋下那老伯,咦?那時候不是遇襲了嗎?為什么會突然來這里了呢?
大夫在一旁表示葉逸沒什么大礙,小老頭給了大夫幾文錢,大夫才開了幾副藥,然后離去。
“老伯,我這是在哪里,襲擊的兇手呢?怎么樣了?”葉逸坐直身子,帶著虛弱的聲音問。
“小老爺你放心,有我兒子這大塊頭在,不會有人再敢來襲擊你了。”王老漢說著回頭瞪了兒子一眼,叫道“還不快過來見過小老爺。”
小老兒名叫王鐵旱,老伴早就死了,十幾年前兒子王大海也離開了家鄉,不知所向。
他好不容易才把孩子拉扯長大,兒子一朝消失,他也變得渾渾噩噩了起來,背井離鄉,開始了漫長的尋找兒子的道路。
這十多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著兒子的蹤影,到處留下王鐵旱尋子王大海的告示。
有道是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要有毅力,有恒心,堅定信念,世道總會給他一個完美的答復,
王鐵旱盼了十幾年,兒子終于循著尋人啟事的消息找到倉橋下,一番確認過后,父子倆當場相認,并嚎啕大哭了起來。
王大海被老父親呵斥,連忙上前來抱拳甕聲道“見過小老爺……”
葉逸擺了擺手,說道“壯漢不必多禮,那賊人,跑了嗎?”
王大海道“老爹說在倉橋下人多口雜,生怕再起事端對小老爺不利,于是便讓我背著小老爺先離開了,至于那賊人,可能跑了。”
葉逸臉色難看,嘆了一聲,道“瑪德,竟然沒留下那狗曰的,不然我定要問問是誰想取我性命。”
王老漢當即說道“小老爺,要不讓我家這大塊頭出去再尋一尋,萬一還能找到那賊人呢?”
“不用了。”葉逸牽強的笑了笑,轉爾看向王大海說道“今日多謝壯漢相救了,不然葉某人可就要著了一些小人的道了。”
王大海畢恭畢敬道“小老爺客氣了,您對我爹有恩,我感謝你都還來不及,怎么能受你道謝。”
葉逸搖頭道“一碼歸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