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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掌柜的隱隱覺得這可能蘊藏著一筆巨大的財富在內,連忙碘著一張老臉上前來抱拳問道“葉公子,不知道你們是做點什么生意的,能不能提攜一下老朽?老朽這酒樓生意,一年到頭下來也不過幾萬兩的進賬……”
“幾萬兩的進賬老掌柜你還想怎么樣?”葉逸帶著無語的神色看著他問道。
“哎!但你可知道我這酒樓一年要交的管理費是多少,官府衙役,地痞流牤來一趟不少一千兩,一年來個幾十趟,賺的都給花的差不多了,哎!”老掌柜抹了把辛酸淚,顯然是想到了什么傷心事。
“還有這么一回事?這酒樓是你們的沒錯吧?”葉逸疑惑的問道。
“是我們的沒錯,但在楚都開店鋪誰要是沒點關系,一年被人勒索上十萬都不是什么罕見的事兒。”
唐掌柜無奈地道“我從三十八歲便來到楚都,在這里經商快三十年了,從一開始的給百多兩一個月到現在的每個月幾千兩,賺的再多都不夠給當地的黑心官宦子弟們吃。”
“官宦子弟?”葉逸呆愣的看著唐掌柜。
唐掌柜當即說道“這位公子你不是本地人,你可能不知道楚都具體的情況,其實楚都繁華是繁華,鋪面多也是很多,但這些人又有多少人默默的承受著來自官宦子弟們的壓榨呢?”
“聽過國舅公府嗎?”老掌柜小聲在葉逸耳邊問道。
“額!沒聽過,這是……”
“公子你竟然連當朝國舅公肖墨陽都不認識?”這唐掌柜顯然一愣的問道。
“你這么一說我就認識了。”葉逸點了點頭,問“這和你們有什么關系呢?莫不是他一名國舅公還來勒索你們不成?”
“他是沒出面勒索我們,但……他放任府下的爪牙們勒索我們啊!一次千多兩,不給就往死里打,或者換著法子讓你開不下去……”
“我細數了一下我在楚都經營三十多年,被勒索不少于百萬,公子,你覺得這樣我們還能有什么血汗錢賺嗎?”唐掌柜的一番話讓葉逸臉色微變。
心里暗自想著怪不得之前蘇銘耀在楚都怎么掙扎都站不穩腳跟,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道道在內。
葉逸暗自想著他這新開的瓷器鋪,不知接下來會被誰來勒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