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瀟那興高采烈的樣子,顯然是因為詩文還能這樣玩,充滿了好奇的神色。
葉逸暗自腹誹,不過是藏頭詩而已,你用得著這般開心嗎?
不過想想也對,詩文鼎盛時期是在唐朝,現(xiàn)在五國爭雄雖然也是在隋末年代之后,但這里的空間顯然沒有衍生出唐朝時期出現(xiàn)的詩文狂潮。
如若這世界衍生成唐朝,那么葉逸來這世界吟詩作對,就是被吊打的渣渣。
雖然后世也有很多膾炙人口,傳承千年的詩文,但對比唐詩的文化底蘊,顯然是任何一個朝代都無法比擬的。
眾人目光看向楚瀟瀟,神情也是一震,沒想到文會題材竟然就藏在詩文里面每一個字的第一個字。
這時眾人看章子風的神色都不一樣了,一開始以為這只是普普通通的詩文,現(xiàn)在當即覺得這詩文的不簡單了,藏頭詩還寫出了金山寺的不凡,功底了得,佩服佩服。
眾人都帶著欽佩之色看向高臺上的章子風。
而章子風卻看向了楚瀟瀟身旁的葉逸,楚瀟瀟這么激動顯然是有人提醒了她這次文會的題材關鍵就在詩文第一個字里面。
他看向葉逸的時候,葉逸目光也正看向他,葉逸單手背負身后,微微躬身,算是見過這章子風了。
章子風也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來,暗自想著這年輕人是何人也?這么快就識破了他詩文的藏頭暗意。
高臺上的趙語儒等人正在閑聊,此時看章子風沉默了下來,趙語儒笑問“老章,你的詩文用意,可是有人揣摩出來了?”
“沒錯。”
章子風點了點頭,趙語儒頓時一愣,問“是何人?竟這么快就看出詩文不凡?”
章子風看向葉逸,朗聲問道“敢問小兄弟叫什么名字?竟這般快就看出我這首藏頭詩的暗意。”
葉逸抱拳回應道“后學晚輩葉逸,見過章大學士。”
“哦?葉逸小兄弟是吧?你在何處就學?師傳何人?”
“曾在一秀才私塾進學一段時間,不過這秀才不學無術,整天想著怎么壓榨學生,卻不肯教真才實學。無奈后學只能輟學回家中,自學四書五經(jīng),以待明年開春進行人生第一場科考。”
“哦?小兄弟尚未進行縣試嗎?”章子風忍不住問。
葉逸點頭道“尚未。”
章子風露出一副濃濃的好奇之色來,這小子竟自學成才?若真是如此,還真是天縱之姿啊!
再者從與葉逸的言行舉止中,他都可以感受到來自葉逸的那份不卑不亢,灑脫不羈的氣質,這樣的人,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儒童嗎?
章子風笑著點了點頭,也沒繼續(xù)盤問葉逸,而是看向眾人笑道“既然大家都已知悉我的詩題,那便直接開始吧!以題金山寺為主,大家盡情發(fā)揮所長,趙大學士在等候你們。”
章子風話畢則回到座位上,與趙語儒等人聊起了天來。
慈壽塔下的幾百學子,無不露出一副沉思之態(tài),開始醞釀著新詩,他們本以為今天開的文會主要是以佛門圣地的誦經(jīng)拜佛,敬仰佛祖為主,卻不曾想文會的主題詩文會是描繪金山寺。
原本早打有的誦經(jīng)拜佛的腹稿也因此而作廢,這讓他們頗為沮喪,畢竟那可是他們醞釀幾日,滿懷自信帶來的一首作品,最終卻淪為無用之物,能不難受嗎?
楚瀟瀟有些訝異的看著葉逸,問“你尚未縣試?”
“很奇怪嗎?”
“不是奇怪,只是覺得你這腦袋瓜這么靈光,為什么等到現(xiàn)在還不……”
“實不相瞞,我才十六歲,別說的我很老一樣。”
“我知道你年輕,但有道是學有所成,不分年歲高低,你有這實力應該早日應考,不就可以早登科甲榜了嗎?”楚瀟瀟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說的這么簡單,怎么不去考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