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的話讓八劍客頓時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張正道哈哈大笑的問道“小子,你當你是誰?童生都尚未達到的毛孩子,竟想讓我們楚都八劍客跪地學狗叫?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這小子是以為多看了幾本書,就覺得老子才氣天下第一了吧?哈哈!”豐堪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其他八劍客的人如趙樂康,彭鴻達等,都是詩文上的好手,不然也不能在這四十出頭便成為當朝進士,無不暗自笑話葉逸自大妄為。
要知道他們在葉逸這年齡的時候,還在學著啟蒙經書呢,哪里會什么吟詩作對,那東西簡直比天書還難琢磨。
他們也是隨著文化功底加深,才對詩文有所了解,卻也不敢膽大妄為到與老牌進士們比較詩文啊!
這葉逸怕不是瘋了,竟然想碾壓他們楚都八劍客在地上跪地學狗叫,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死豬不怕開水燙。
葉逸看著捧腹大笑的眾人,輕描淡寫的瞥了他們一眼,心境古井無波,并不急躁,緩緩地道“我就問你們敢與不敢,有道是武無第二文無第一,不比一番,又怎知誰滿腹真才實學,誰是銀樣镴槍頭?”
“好!我和你比。”張正道當即冷笑了起來,大有一副今日就要把葉逸踩在地上,狠狠的蹂`躪一番。
葉逸嗤笑了一聲,道“你能代替這七個人?要是不能的話就甭說大話,否則一會你一個人跪地學狗叫,可能就要顏面盡失,前途堪憂了。”
“你真以為我們怕你?”豐堪冷笑一聲,當即說道“我也和你玩一玩,不過,規矩得多加一條,要是你真能碾壓我等,我等跪地學狗叫。”
“但你要是輸了,不單止要學狗叫,還要把我們靴上的泥給我舔干凈。”豐堪眼神生冷,一股來自新晉進士的氣勢蓋壓向葉逸。
葉逸怡然不懼,淡漠地道“你們給我舔靴子就算了,畢竟我嫌臟。你們可以多加一條規矩,我也給你們加一條規矩,不然豈不是不公平?”
葉逸這幅姿態,當即引來了眾人的熱切關注,都在暗自想著這葉逸到底何許人也?竟然和楚都八劍客給杠上了?
就是高臺上的鶴碧翁與趙語儒等人,無不看向他們這邊,欲要看看事態發展到什么境地。
鶴碧翁微微一笑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年輕氣盛的嗎?”
一旁與他同樣身為大儒的陳清毅捋了把胡須,笑道“這些小兔崽子,都以為多讀兩年書,有些飄飄然了。”
“是該敲打敲打。”趙語儒聲音平靜,誰也看不出他內心到底作何想法。
倒是章子風,滿臉歡快之色,在他看來,讀書人嘛,不能做到江湖人士的那樣快意恩仇,那也不能丟失了男人的風節,該硬氣的時候就應該硬氣點。
正如葉逸剛才所說的,武無第二文無第一,誰知道他詩才方面是不是特有專長呢?
豐堪當即點頭說道“可以,你說,如若你贏了我等還需要做什么?”
葉逸平靜地道“葉某平生素來敬畏佛祖,金山寺既然是佛門圣地,那你們輸了就跪地學狗叫,叫完后每個人代我向金山寺捐款萬兩,可敢?”
“捐款萬兩?”
眾人無不渾身一震,這么大的一筆捐款數額,而且還是代替葉逸所捐,名聲都給葉逸占了,這是要往死里整嗎?
果然!葉逸的話除了張正道神色不變,其余七人神色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們不過是賴以張正道的富貴,所以才有幾分薄錢附庸風雅。
一旦離開張正道,他們的生活水平肯定得大大下降了。
張正道冷笑一聲道“捐款一萬?你小子自己都舍不得捐……”
葉逸擺手說道“葉某已捐一萬一千兩,不信大可去查,你們若是不敢,大可灰溜溜的滾就是了,莫要在葉某面前仗勢欺人,露出一副自詡天下第一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