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光被眾人這目光看的有些尷尬,低下頭來。
陳清毅笑道“怎么蘇州文壇這邊怎么少了一個人?”
陳秀連忙看向葉逸問道“葉兄,你怎么不來?”
“額!我就先不去了,相信有你們就可以了。”葉逸真的不想攬下太多的風頭,以免遭人妒忌了。
這時候陳清毅笑道“葉逸小兄弟是覺得大家才華不如你呢!還是……”
葉逸連忙解釋說道“陳老您說笑了,我剛才已經贏了一場,暫時先歇息歇息,給更多的機會別人。”
葉逸的話讓楚都文壇的楊立萬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說道“葉逸,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有才華就盡情的展示出來嘛!不用講究是不是贏過一場就不用再比了。”
楊立萬,上一年登科狀元,在金山寺的時候葉逸見過他,不過兩人并沒有比試過,并不知道對方到底有什么樣的實力。
葉逸連忙說道“有狀元郎出手,我就是絞盡腦汁也想不處有比狀元郎更好的詩文的。”
楊立萬聞言把葉逸這話當成了是對他的贊許,當即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
倒是蘇銘光,在眾人鋪上宣紙后,當即就開始洋洋灑灑的在上面落下兩首詩來。
眾人還沒喊開始呢!倒是蘇銘光便先行出手了,這讓眾人都特別好奇他到底寫了啥玩意。
陳清毅更是上前,看著這一手……扭扭曲曲,不算工整的字體,皺了皺眉念了出來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云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
眾人一聽,頓感這首詩意境不錯,細細品嚼無不震驚的看著蘇銘光。
這蘇銘光何許人也?竟然能寫出這般詩文來?為什么大家都好像沒認識他?
這時候有人認出了蘇銘光來,疑惑的問道“那不是蘇家的蘇大爺,蘇銘光嗎?今年又去參與鄉試來著,他好像是個老秀才吧?”
“老秀才?”
眾人無不震驚,老秀才能寫出這般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