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當(dāng)真有趣,事已至此,又何必再裝下去!難道相府已經(jīng)窮到如此地步,竟讓姐姐做出這般偷雞摸狗的不恥行當(dāng)。”
青娟端茶出來,聽聞,氣得將茶托重重放在石桌上。
“婧夫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憑什么冤枉我家小姐!”
“什么意思,王妃不是心知肚明嗎?我家小姐昨日從王妃這回去,便是丟了一只手鐲。怎的,偷了我家小姐的東西,便是不敢承認(rèn)了?”
“無憑無據(jù),憑什么說是我家小姐拿的,你們這分明是想誣陷我家小姐。”
“誰知道,既然沒拿,又心虛做何?敢讓我家小姐進(jìn)去嗎?”
“我家王妃的住處,豈是你們想搜就搜的。”
“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婧洛朝著青娟便是一句怒喝。
“主子們說話,你一個(gè)賤婢,多嘴什么?!來人,掌嘴!!”
“打什么打?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該是去找鐲子。這不然,你們豈不是白走這么一遭了。”
闕玥笑著拉過青娟,讓人進(jìn)去搜。
婧洛不解,瞅了那李闕玥一眼,這么豪爽?這是篤定東西沒在院子嗎?
一聲冷哼。
“王妃姐姐笑吧,過會(huì),要東西找出來了,姐姐可別哭才是呢。”
闕玥笑了笑。幾分玩笑。“那也是喜極而泣不是?”
婧洛瞅了那貼身婢女一眼,婢女會(huì)意,徑直入屋而去。
其余幾名婢女也一同進(jìn)去,說是幫忙。屋子霎時(shí)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啪啪——器物摔地聲響起。
司徒夫人面色有些擔(dān)憂。“闕玥,這……”
“無礙。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闕玥喝了口茶,忽地狀似驚醒的模樣趕忙提醒道。
“流螢丫頭,看著點(diǎn),可別亂砸桌子上的那幾件,砸爛了,可賠不起。”
聞言,一旁的流螢砸得更起勁了。
青娟忍住隱隱笑意,一臉佯裝憤然。
司徒夫人也是有些不悅,勸婧洛收斂些,這哪是搜東西,倒更像抄家。
婧洛不屑冷嗤。
“姐姐放心,就姐姐住的這院子,再砸個(gè)十座八座,婧府也賠得起。”
闕玥嫣然一笑,抿茶未語。
搜了一會(huì),流螢面色幾分疑惑,有些難看。望向自家夫人,欲言又止。
又里里外外讓人細(xì)細(xì)搜了一番,額頭不免冒出一層薄薄冷汗,顫巍巍走出,看著自家小姐。
“小姐……”
結(jié)果不言而喻。
“混賬東西!好好去搜!瞎了你的狗眼!”
又是一番折騰,依舊未果。顯然,沒搜到。
那婧夫人當(dāng)即怒得扇了那婢女一耳光。
瞅見一旁的青娟,橫眉怒目,“說!是不是你這賤婢把東西藏了起來!”
當(dāng)即抬掌就是一耳光揮來,全然不將一旁的焱王妃放在眼里。
一側(cè)的闕玥一把將青娟丫頭拉開,接住了婧夫人那一巴掌。
面色平靜,莞爾。
道:“流螢說錯(cuò)話,自是該教訓(xùn)。只是,婧夫人冷靜些,看準(zhǔn)點(diǎn),可別連我的丫頭都一塊打了。青娟這丫頭,還要嫁人呢,你打毀容了,可不叫我心疼。”
“出言污蔑,倒叫我?guī)追中暮<热粬|西沒搜到,婧夫人想想怎么賠償吧。”
“你這話什么意思?!”
“娟丫頭,去把屋子里所有損壞的東西,一件不漏的列下清單,咱們這后院有些窮。哪還有錢重新置辦,婧夫人,自會(huì)賠償。畢竟,也不缺這點(diǎn)銀兩不是嗎?”
“不過是些破敗陳年之物罷了,瞧姐姐說的這樣便能嚇到婧洛似的。我婧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