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咱們寒潭的水熱乎喲。捂不暖,捂不暖哦。”
其中一位粉群藥女面色羞怯,道:“竹公子倒是有幾分墨莊主的神韻呢。謙和有禮,溫潤儒雅。”
“竹公子?可惜哩可惜哩,有心上人了。做不了我西域郎兒嘿。”
又道:“謫云公子要不得。風流紈绔最無情,要不得咯。”
偶聞這些妙齡女郎嬉笑調侃,回來向自家主子稟報事情的竹書起初還是無動于衷,佯裝未聞。
后來調侃只增不減,荊煙也就罷了,就連自家主子都破天荒打趣一兩句。
荊煙笑著端剛煮好的藥進屋。
“那你心上人究竟是誰?也不見你提及分毫。莫不是瞎編的?”
“胡謅應付罷了。”
“讓你口吐真言,你倒假話連篇了。”
“人可是禹國之人?”
自家主子冷不丁問出這么一句。
“主子,你就別打趣屬下了。”
竹書面色微尬,都不敢來同自家主子稟報事情了。
至于謫云,起初幾日還總是往谷中跑,這幾日倒是不見了身影。
賽蠱大會甄選在即,作為世家年輕小輩,想來是被百里家逮著去參加賽蠱大會甄選了。荊煙幾人也清閑得自在。
迦葉司南作為一家之主,自然是要出席的。
谷中那病人,如今已經無恙,只待蘇醒。
更何況,有月殤親自守著,又何須迦葉司南掛心。
謫云作為百里家三幺,百里家好不容易逮著人回來。
哪能輕易放過,直接將人扔去參加甄選。
百里尤闐心下僥幸,他三哥回來了,他可算是躲過這一劫了。
百里家主對這小幺也不報什么期待,畢竟是個連帶家族慘敗兩年的混賬小子。
可最后也不知怎么想的,鐵了心要把人一起扔了去參加甄選。
百里尤闐驚恐,直嚷嚷,自己如今頂著這么個腦袋,出去不是丟人現眼嗎?!
百里家主冷冷瞅來。
你如今知道丟人現眼了?!截貨那日怎沒這般覺悟!
百里尤闐怕自家阿爹是一回事,可就是不肯去參加甄選。
不若,你讓三哥也削這么個頭,我就去。
各種理由搪塞不去,百里家主沒那耐心慢慢勸。
茶杯重重摔回桌子上,摸出腰上長鞭,一臉陰沉。
“去或不去,自己看著辦吧。”
百里夫人看不下去了,不免斥道。
“他不愿去就罷了,不是還有他三哥嗎?頂著這么一頭,換你你去嗎?就只會逼孩子。有你這么當爹的嗎?”
“你這做娘的也別總是……”
“再者,這小幺去了,不是敗得更快嗎?送他去添堵不成?”
“……”
百里家主干咳一聲,垮著張臉收回鞭子。
西域謫云挑眉。
他不若也朝阿娘撒撒嬌,委屈一番,也就不必去參加那什么勞什子大賽了。
百里夫人一句滅了他那歪心思。
“至于三兒,你不去也行。不過怎么削的你弟弟的頭,給自己也削個,阿娘也不逼你。”
瞅了眼自家小弟那參差不齊的頭發,謫云眉頭跳動,荊煙當日為何心急,削了這小子的頭發?
挑眉:“阿娘,我自是要去的。”
甄選大會,乃是大賽初賽,比武選池鳴蠱,作為后面進入蠱樓之用。
進場時,瞅著迦葉家主身后的竹書,謫云不禁挑眉戲謔,竹大人,主子還真把你扔來入鄉隨俗了。
“喲呵,你怎不來我府上幫忙,倒去了迦葉府?”
“我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