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孟止念白了他一眼,“我還不知道你,你就是記恨大過年的還要出來找我,所以故意躲著不肯出來救我。”
“行吧,我承認,我就是想看看你這幾個月出來有什么長進沒有。不錯,從頭到尾都很鎮(zhèn)定,是有些長進了。”
不過,故意逗弄自己妹妹是真,但那個把她綁走的人,自己也絕不會放過。
鄒成濟一臉氣惱地回到侯府之中,剛進了門,就被侯爺給叫了去,關(guān)起門來就開始責問鄒成濟,是不是真的擄走了孟止念。
鄒成濟倒也不否認,“是我擄走的又如何?如今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
一句話還未說完,他忽地表情扭曲起來,整個人彎下腰去似要縮成一團。
“濟兒,你怎么了?”眼見如此,永昌侯也再顧不上責問,趕緊派人去叫大夫來。
鄒成濟卻說不出別的話來,只一個勁兒地喊疼。不多時之后,他里面穿的中衣都濕透了,這可嚇壞了永昌侯。
而那廂里,賀飛帶著一眾手下回到李府復命。
“啟稟公子,都已經(jīng)吩咐過了,昨晚之事不會有一人傳出。”
“我知道了。你再跟我去一趟侯府。”別人不會亂說,卻擋不住鄒成濟亂說,還必須得封住他的口才行。
永昌侯府里眾人正急得焦頭爛額,侯爺忽聞李公子前來,瞬間想到,會不會是李言緒干的?不然成濟怎么一回來就成這樣了?
“快請他進來。”
“是。”
不多時,李言緒便被侯府的下人引到鄒成濟的房里來。
永昌侯爺一見了李言緒便是躬身而拜,“李公子,我知道這次是成濟做的過分,請你看在我的份兒上,這次就莫要與他計較了,把解藥給他吧。”
“解藥?我不明白侯爺在說什么。”
永昌侯一愣,“李公子果真不知?”
“我若是知道,何必再多跑這一趟?”
看李言緒神情不像是在說謊,永昌侯卻更急了,“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李言緒的目光越過永昌侯的肩膀往內(nèi)室里躺在床上的鄒成濟看過去,但見他不斷地在床上打滾哀叫,顯然并非是一般的痛苦。
“既是府中有事,那我就不多叨擾了,待小侯爺好轉(zhuǎn)一些之后,煩請侯爺轉(zhuǎn)告他一聲,有些話莫要亂說,若是叫我聽到了什么,我只怕也管不住我的這張嘴,不知會說出什么來。”
永昌侯頓時如遭雷擊,整張臉都白了,他自是明白李言緒此話何意。
李言緒亦是納悶,這鄒成濟自打回來之后就變成這樣,應該不僅僅是巧合吧?
永昌侯也在想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偏請來的大夫一個個都束手無策,就連宮中的御醫(yī)他都請來了,卻還是一無所獲。忽然之間,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這般癥狀,確是他們平生僅見。
永昌侯在室內(nèi)走來走去,不是李言緒,那還能是誰呢?難道是那個叫孟止念的?除了他們兩個,應該也沒別人了吧?
不管怎么樣,得去打探一下,萬一真的是孟止念呢。
永昌侯也不再耽擱,眼見著自己兒子痛得要死要活的,他哪里還能坐得住。當下命人牽了馬來,往方遠鏢局疾馳而去。
鏢局眾人見得永昌侯前來,除了一時感到意外倒也沒怎么太過驚訝。畢竟這些日子以來,他們見識過的反常的事情太多了,就連勤王都經(jīng)常來他們鏢局,一個侯爺出現(xiàn)在這里也算不得什么了。
“姑娘,永昌侯要見您,小姐讓我來問問您,見還是不見?”
“永昌侯?”孟止念心道:自己沒去找他們,這永昌侯倒先找上門兒來。
“見,怎么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