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同你拜堂的人此時不正在新房當中嗎?”孟止念冷哼一聲,旋即飛身而起,欲徑直越過鄒成濟,直往新房而去,但鄒成濟哪里肯讓她如愿,上前將她給攔了下來。
孟止念此時怒氣正盛,見得鄒成濟來攔,怒氣有了得以發泄之處,招招式式皆沒有留有余地,眼看著自家公子已是抵擋不住,一旁的侯府侍衛們趕緊上前幫忙。
而孟止念只想揭穿鄒成濟的騙局,招式越見兇猛,那些侍衛一起上也顯吃力。
孟止念如疾風驟雨一般,迅速沖過侯府侍衛們的圍攻,來到新房門前,伸手推門,她徑直走了進去……
眾侍衛自然也是追了進去,只看到孟止念站在房中愣住了。
人呢?那個女人去哪兒了?
這時候,鄒成濟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神色中略帶一點得意地道:“這里哪有什么別人,跟我一起進到新房來的不就是你嗎?你跟我鬧也得有個分寸,怎么私自脫了喜服,還跑出去了?”
“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跟你拜堂了?明明是你找了個人易容成我的樣子,假扮成了我。我今天一直跟方小姐在一起,才剛從城外回來不久,怎么可能與你在侯府當中拜堂?”
聽到孟止念這樣說,其實永昌侯和其夫人心里就已經明白,孟止念說的估計都是真的,自己兒子的反常,他們做父母的心里最清楚。成濟這次乖乖答應成親,還對大婚的事情那么上心,根本就不像平常的他,這件事肯定是他一早就開始謀劃了。
這臭小子怎能如此亂來?今日這一場大婚,竟淪落成了一場鬧劇。
“你與方函芝關系親密,她自然是愿意為你撒謊的,但是我們拜堂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這是無可狡辯的?!?
“荒唐,我為什么要跟你拜堂?還把秦家小姐給藏起來?我又不喜歡你,我早已心有所屬,那個人是誰,你心里再清楚不過。我又是不是腦子有病,還費盡心機地跟你拜堂。”
聽聞此言,鄒成濟的神情立刻變得陰沉起來,突然一把抓住孟止念的手,“無論你如何狡辯,既然今日跟我拜堂的人是你,那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若以后再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我必不輕饒?!?
孟止念反手一擰,甩掉鄒成濟的手。
鄒成濟還欲上前,卻被孟清源給攔住。
“你究竟是誰?”鄒成濟皺眉看向孟清源。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想娶我妹妹?”
“你是……止念的哥哥?”鄒成濟很是詫異,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人竟會是止念的哥哥。
孟清源卻不搭理他,而是轉頭看向秦家老爺和夫人,“這個人如此侮辱你們的女兒,你們能受得了?”
秦老爺和秦夫人面色十分難看,事到如今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鄒成濟一直攔著他們不讓進新房,只怕原因就在這里吧,那個女子根本就不是孟止念。
他們之前還奇怪,孟止念跟李公子的事情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為什么突然又處心積慮要跟小侯爺拜堂。如今看來,大概這一切都是小侯爺自己謀劃的。
見秦老爺和秦夫人都不說話,孟清源對孟止念道:“走吧,我們先回去,今晚是讓人家的洞房花燭夜我們怎好多叨擾。”說吧,還笑著朝鄒成濟拱手道:“恭喜小侯爺新婚,我們兄妹就先告辭了。”
嘴上說著不好多叨擾,可是孟清源臨走之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打開的火折子,直接拋向了新房外掛的紅綢上,紅綢遇火即燃,中侍衛頓時忙著去救火,又是一陣混亂。
孟清源和孟止念二人離開之后,一路回到了李府。
方函芝聽到聲音立刻站起身來,看到孟清源和孟止念兩個人進來,不由開口問道:“怎么樣了?”
孟止念搖頭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