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的,謝謝青禾姐,你能再借點錢我嗎,過幾天還你”,蕭滿弓這幾天見不著人,我沒有辦法只能厚著臉皮問夏青禾借。
夏青禾沒有問我下午剛給的五百塊錢花哪去了,淡淡的看著我說“要借多少?”
“五百吧,湊個一千整”。
她從兜里掏出荷包,數了五百給我,“省著點花,這個月再沒有錢借你了”。
“謝謝青禾姐,最遲期末考試拿到獎金就還你”。
夏青禾笑了笑“這么自信啊,你就保證一定能拿到獎金?也不怕閃了舌頭,林老師叫我跟你說以后的晚自習你最好還是去,十七中的課程很緊,她怕你學習跟不上,還叫你有困難隨時找她,不要害羞的不說”。
“好的,我知道了”。
夏青禾的面條煮好了,她端出來放在餐桌上,小口的嗦著面。
我想起了諸葛罡鐵交代的事,對夏青禾說道“青禾姐,那個諸葛罡鐵想追你,讓我問問你喜歡什么東西”。
夏青禾咀嚼著面條,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他給了你多少好處?你這就把我賣了?”
“沒有給我好處,其實是我想知道你喜歡什么,青禾姐和蕭叔對我這么好,我想賺了錢能給你們買些喜歡的東西”。
夏青禾的臉色稍微緩和了,“那倒不用,讓你住在家里都是父親的決定,跟我沒有什么關系,你去討好父親就行”。
夏青禾頓了頓,小聲的說道“我喜歡攝影,我喜歡把美好時刻記錄在相機里,無聊傷感的時候翻出來看看這些美好的東西,心情就會變好”。
夏青禾講述著一個很平常的愛好,我卻想起來葉繁花,我和她之間僅有幾張在龍虎山的合照,其中她笑的最燦爛的一張我設置為手機屏保。
我們那么多美好的種種過往全都煙消云散,不留痕跡,好似我和她之間的故事只是黃粱一夢。
但是我脖子上的玉佩和手腕上的手表都在時刻提醒著我,這是真實發生的事,葉繁花已經離我而去。
如果,如果我能找到那味藥草,活過十八歲,我會去找葉繁花,然后和她結婚生子。
我很想她,很想這個心愛的人兒,不知道她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是否無恙,是否忘記了在上京傷心的故事,是否快樂安康?
“發什么呆呢,快去洗澡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對了,林老師說我們班上唯一的奧數競賽名額給了你,讓你明天過去找她拿資料學習”。
楊校長動作這么快?參加競賽的名額只有一個,他這樣直接內定到我頭上,其他同學應該有很大的意見,真叫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