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是無腦古偶看多了,一點(diǎn)常識都沒有。除了甩耳光,還會轉(zhuǎn)圈式摔跤。”
蔣聞禮抱著雙臂癟嘴吐槽道。還好他跟著程大人漲了不少常識,不讓都不知道要被那些個無腦文誤導(dǎo)多久。
那邊廂,周櫻雪紅著臉退后一步,做出一副與她往日高嶺之花全然不同的小女兒姿態(tài)。
“謝過這位公子出手相救。”
“姑娘不必客氣,不過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趙玨壓著嗓子,聲音低淳。
周櫻雪抬眼,看向來人,只見這位公子一襲墨竹白衫下,一襲月白直綴,劍眉之下一雙鳳眼如墨色深淵不顯喜怒,只是這蒼白的臉上,卻有幾分病色。
只是在周櫻雪的眼里都看不到,白衣飄然,劍眉星目,這是什么?這是男主標(biāo)配,還有這出場方式,救她與危難之間,她命定的之人一定就是他。
“不知公子貴姓,如何稱呼?”周櫻雪倒是直接。
趙玨勾勾嘴角邪魅一笑,“萍水相逢,不問姓名。有緣自會再見。”
“有緣?我們一定會很有緣。”
周櫻雪又撐起慣常的冷臉,只是嘴角卻泄露了她的欣喜。
這邪魅一笑看的洛落是渾身冒雞皮,可看在周櫻雪眼里卻是動人心魄。
直到這二人互相道別,圍觀的人群才算徹底散去。
趙玨轉(zhuǎn)身向洛落走去,步履不疾不徐,自有節(jié)奏,衣擺隨風(fēng)而動端是一派光風(fēng)霽月。
洛落聞聲看著送別了周櫻雪的趙玨,腦子里卻是一陣驚訝,太子趙玨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你爹娘呢?”來不及多加思索,洛落拽一下蔣聞禮趕忙小聲問道。
“東市賣燈籠去了?怎么了?”這忽然的一問,蔣聞禮一時有些呆愣。
“幫我去福滿樓,去找祝辛,就說有貴客,天大的貴客,快去快去。”
洛落一面說著,一面將蔣聞禮推出鋪?zhàn)印?
“祝二小姐,這是要與我獨(dú)處嗎?”
洛落看著對方臉上文雅的笑容,自己可是一點(diǎn)笑不出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太過煩人。
“臉色煞白,唇無血色,眼下略有黑青,太子殿下舟車勞頓,還是快回行轅好生歇息吧。”
洛落笑容僵硬,語氣里也沒什么暖意。
“我確實(shí)身子不適,需要個大夫貼身照料,所以二小姐什么時候愿意隨我回京。”
“太子殿下,真是太會將笑話了,回京做什么?我不懂殿下的意思。殿下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
洛落嘴角顫動,話語上卻是一步?jīng)]讓。
趙玨訕笑一聲,“好,大長公主的面子,我自當(dāng)是給的,父皇的話,我也是要聽的。既然祝家的大小姐死了,那祝家的二小姐一定是嫁了,我不過是想找個游方郎中隨侍左右,有何不可?”
“確實(shí)并無不可,只是太醫(yī)院那些老大人們卻不會答應(yīng),畢竟他們才是杏林翹楚,怎么能讓我一個后輩占了位置。”
洛落自來覺得這太子殿下病的不清,從第一次見他,她心里就下了這么個定論。
“太子殿下,你倒不如直白點(diǎn),你到底圖什么你直說,我改便是了。”
“洛姑娘嬌俏可愛,醫(yī)術(shù)精湛,我看姑娘哪里都好,沒什么要改的。”
趙玨自來笑臉示人,不同于閆霜行的謙恭有禮,他的笑是骨子里帶來的上位者的自信。
“我聽著那么不信呢。我不懂你們這些人的彎彎繞繞,只想過自己行醫(yī)看病的小日子。麻煩殿下高抬貴手,放我一碼。想隨侍殿下左右的人多的是,剛剛那位周二小姐,正想著法子要您看見她,您何必總是同我過不去。”
洛落覺著這笑同戲臺子上那些個一層層油彩抹出來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