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一樣,厚重且油膩,讓人看不透這油彩背后真實的喜怒哀樂。
“洛姑娘沒想到的還有很多?”
趙玨看著洛落,眼神幽深,洛落看不懂里面的喜怒。
“比如?”洛落反問。
“比如我只認識洛大夫,以后我這里就只有羅大夫,今日來也是來找洛大夫給我診脈的。”
說著,趙玨向洛落靠近一步,身上濃厚德龍涎香氣直撲洛落的鼻子。
“既然只是來看病,不如請公子移步對面醫(yī)館,這燈籠鋪子,畢竟不是看病的地方。”
閆霜行笑著走進蔣家鋪子。
“公子,好久不見。”
趙玨看了眼閆霜行,再看上一眼洛落,嘴角不由微微勾起,“有意思。好去醫(yī)館。”
洛落接了閆霜行遞來的眼神,乖巧的跟在他身后,邁步出了燈籠鋪。
門外徐半仙將阿墨按在身后,阿墨眼神焦急卻愣是不能上前半步。
有方齋里,趙玨坐在洛落對面,看著對面眉頭緊皺的女大夫,表情很是愉悅。
洛落將他的手放開,又看過他略帶青黑的下眼圈。
“這毒......這病應當是好了的,只是我學藝不精,實在摸不出來這身體虛弱的緣由何在?還望公子贖罪。”
“無妨,畢竟諸多經年的老大夫也沒查出來根源所在,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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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玨擺擺手,倒是沒有進一步為難洛落。
閆霜行陪侍一旁,見洛落診不出來,眉頭不由跳了跳。
“既然這病已經大好,想來自是不需要大夫在陪侍左右,這小洛大夫畢竟是個姑娘家,不易四處奔波,還是呆著鄢陵為好”
“叫我林玨就是了,閆老板同我也是老熟人了,不必如此生疏。不知閆老板這話是替誰說的呢?”
趙玨倒是很好奇,這閆霜行能為祝家做到什么份上。
“替我那亡妻說的,也是替我那遠在京都的老丈人說的。”
閆霜行依舊溫文有禮卻是絲毫不見退讓。
一時之間,閆霜行與趙玨具是笑著看向對方,互不相讓。
“今日八月十五,我孤身到了這鄢陵,不知閆老板可有空陪我喝上兩杯。大夫的事兒以后再說,也不急。”
趙玨起身笑言,算是先退了一步。
“中秋佳節(jié)自當對月把酒,今晚我打算在福滿樓擺上一桌,屆時靜候林公子大駕。”
閆霜行溫和有禮,不卑不亢。
“好,在下一定準時赴約。”
趙玨掃了眼有方齋內,醫(yī)治有方的大字牌匾,笑著離開。
門外,賈正道彎著腰湊到趙玨身旁隨在右后。
“主子,剛剛那位姑娘是城中乾和祥的當家人,眼下這乾和祥正與李鶴年開的福滿樓在打對臺。”
“李鶴年,”趙玨腳步頓了頓,“閆霜行也在,還有誰在,我記得這鄢陵太守是程硯,他與英國公可是交情不錯。”
“主子英明,確實是早先花萼樓的舞娘李鶴娘,她對外說自己從良了,私底下咱們也不知道她跟祝家還有沒有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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