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李成梁聞言一笑,這笑露得很淺,連他嘴角的紋路都沒牽動,但終歸是對努爾哈齊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知道,你方才便已說過你絕無異心。”
努爾哈齊認真道,
“兒子如今能掌控建州女真,皆因父親對兒子的一片信任,建州女真本就隸屬于遼東,歸我大明天子所轄控。”
“兒子縱有舐犢之情,也不敢因私廢公,將朝廷之爵祿當作一家一姓之所有,褚英雖為嫡長,但承繼冊封,也應以天子諭旨為準,兒子豈敢妄言建州嗣祚之事?”
努爾哈齊說到此處,不禁躬身再拜,李成梁見狀卻笑了起來,這回他笑得很開,臉上的皺紋都被他笑活了,
“瞧你嚇的,連滿口的措大酸話都出來了,夜里地上涼,你快起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