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里面就包含了誰嗎?”
魏忠賢想了想,問道,
“不會是王承勛罷?真就那么巧?”
蘇若霖道,
“不,不,不是王承勛,是他們新建伯的姻親,從前的薊遼總督吳兌的那個吳家?!?
魏忠賢道,
“管他是哪一家,他們倆管這甚么吳家作甚?他們要是覺得新建伯生意做不成,直接換一家不就完了?皇家開的店,還怕沒有貨源?我看那個范明就挺厲害的,干脆就都換成晉商好了。”
魏忠賢朝太液池邊走了兩步,冬日天寒,內外皇城的河水與池水全都凍成了堅冰,魏忠賢伸出腳去踩了幾下冰面,又接過話頭反問道,
“難道他們是怕王承勛向我和張鯨揭發(fā)他們狼狽為奸?不能罷?”
蘇若霖道,
“倘或王承勛料定你不敢讓張鯨對他過度用刑呢?”
魏忠賢思索片刻,依舊搖頭道,
“不對!王承勛不會這么蠢,他這么一揭發(fā),不是一下子把提督內臣都給得罪了嗎?得罪了內廷,那即使張鯨忌憚科道官的彈劾,他也難保不會在詔獄中受罪。”
蘇若霖又道,
“但倘或這個吳家同時涉及漕運走私和里通外國,又能讓新建伯撇清貪墨的罪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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