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基本上一切事都聽內廷調派,宗主爺調不動東廠的人,難道還調遣不了北鎮撫司?這緹騎一出,誰能分得清是不是督主爺下的命令?”
蘇若霖想了一想,又覺得不對,
“別人分辨不出來,難道皇爺也分辨不出嗎?”
魏忠賢笑道,
“關鍵還在于錦衣衛,我剛進宮的時候就曾聽宗主爺說起,外廷有一個御史馬象乾,年前就上了奏疏,彈劾錦衣衛和東廠狼狽為奸?!?
“現在的錦衣衛都督是劉守有,倘或他知道御史在這節骨眼上彈劾了他,涉及內廷爭斗,為了保住性命,他一定會站到宗主爺這邊。”
蘇若霖聽罷,不禁贊道,
“厲害啊,老李,你不說我還真的一點沒想到這事兒可以這樣操作,怪不得宗主爺說你這人不一般呢,宗主爺瞧人還真準!”
魏忠賢揮了揮手,道,
“別夸了,別夸了,我這主意,宗主爺肯定也想得到,就是刻意讓你來捧我罷了?!?
蘇若霖笑道,
“被人捧那感覺還不好?”
魏忠賢比較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具備的這種智慧和真正的才華根本是兩碼事,只是宮里有這個環境和余地去讓他自如地把這種智慧偽裝成一種才華,
“感覺是不錯,關鍵是我這人他經不起捧,一捧準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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